温窈突然问道:“崔驸马,公主呢?好像很久没见她了呢,我看你心情挺不错的呢,没事儿了?”
崔瀚苦着脸道:“你这么问让我怎么回答?我非得苦哈哈,苦大仇深的样子才合适吗?”
“是的。”
温窈无情道,让崔瀚更无奈,道:“行,我告诉你实话,公主在府里呢,有新欢了,哪儿还会记着我这个旧爱。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能自由些,也省的她发神经去找你麻烦,咱们大家都轻松啊!”
温窈点点头:“确实都轻松,哎,幸福的婚姻是相同的,不幸福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我也没资格说你做的对不对。
不过人呐,做事儿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元锐来了,告辞。”
“慢走,温窈,你幸福就够了,不需要在意别人幸不幸福,能把日子过成你这样已经很不易了,祝你永远幸福。”
“谢谢。”
驸马说话奇奇怪怪的的,温窈没多想,元锐拿着酒酿,和驸马点点头,两人一起离开。
温窈走后,崔瀚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沉无比,两个属下站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喘。
“回府再说吧,这次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了,否则你们都自我了断吧?”
“卑职知错。”
崔瀚离开,没有注意到,隔壁铺子里走出一个中年人,意味深长看着他走远。
真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谁是黄雀,谁又是螳螂呢?
或者都是螳螂,都是黄雀。
温窈心情不佳,元锐买的包子都没胃口吃了,明明刚才馋的不行。
“是不是崔瀚说什么了?你不用多想,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公主那档子事儿之后,他几乎不露面的,许是怕丢人吧。”
元锐有些同情崔瀚,身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换谁都不可能当成没事儿人一样,奇耻大辱啊!
温窈浑身一颤,问道:“公主呢?你这么一说,好像很久没看到她了。”
元锐眼神古怪:“原本不想跟你说的,怕脏了你的耳朵,既然你问起来,我也不瞒着你了,公主找了许多男宠,日日笙歌,放浪形骸,崔瀚的处境更艰难了,哎……”
“男宠?面首!”
“是的,公主蓄养面首倒是不稀罕,历朝历代都有例子,只是真的遇到这种事儿,大家还是觉得不大光彩。”
温窈有些不大相信:“之前她不是很喜欢崔瀚的吗?怎么说变就变了?”
“人都是会变的,像她这种喜欢,就像是喜欢一只猫,一只狗一样,都是自己的所有物,你觉得是吃醋嫉妒,在她看来只是一种占有欲。
谁能保证喜欢一辈子?
公主估计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崔瀚也不可能心无芥蒂,回不到以前了。”
外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温窈总觉得哪路不太对。
马车摇摇晃晃,有些困,温窈睡着了,也忘了想崔瀚他们的事儿了。
但是她心里上了心,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东西。
……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了,温窈已经睡在床上了,是元锐把她抱回来的。
“醒了,想吃点儿什么?先喝杯茶吧,最近太累了,多休息休息。”
元锐心疼道,陪着自己进宫走一趟,窈窈看着镇定从容,哪儿能真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呢。
温窈喝口茶:“谢谢。”
元锐放下茶盏,抱着她亲一口:“你说什么呢?跟我说谢谢,你是不是想挨收拾啊?既然如此,夜宵别吃了,吃我吧!”
脑袋在她脖子里蹭着,蹭的温窈痒痒,忍不住的笑起来,连忙求饶:“好,我的错,我不跟你客气了。
你别闹,跟你说件正事儿,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啊。”
元锐盘膝坐好,稳重如山:“你说吧,天塌下来我先顶着,我都抗的住。”
温窈促狭一笑:“你确定?”
“嗯,确定。”
“好吧,我有了。”
元锐:”……”
温窈看他傻愣愣的不说话,有些拿不准他什么心思,“你……,不高兴吗?”
元锐啪地一声拍在脑门子上,“那我之后岂不是要做和尚了?”
温窈:“……”
气的拿枕头砸他:“你就一心想着这件事儿吗?都不关心我,不喜欢孩子的吗?”
元锐赶紧安抚:“没有,当然喜欢了,喜欢的不得了,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
祖母和母亲盼着孩子盼的眼睛都绿了,我只是心疼你怀孕这么久,会很辛苦。
当然,我也辛苦,但是比起你的辛苦,我这点儿牺牲微不足道的。”
温窈掐他一下:“你要是觉得难熬,我可以找师父给你开点儿药,保管你心静如水,比和尚都要和尚。
和尚也是男人啊,他们是逼不得已的清心寡欲,是不得不忍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