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锐可太清楚自家姐姐这张嘴了,窈窈脸皮薄,胆儿小害羞的,可没有她这样大大咧咧的。
元婳要是知道她这么想的,肯定锤死元锐,你那脸皮薄,胆小儿害羞的心上人,都敢跟她聊聊男人的身材了。
也就他会觉得温窈脸皮薄,她和那些男东家谈生意的时候,能把对方给说的面红耳赤,和她求饶。
元婳打断了弟弟的絮絮叨叨,“放心啦,我保证你的心上人好好的,一个温家而已,十个姐姐都不在话下。”
“这不是单纯的打架的问题,温家到底是她的家人,这里面的分寸很不好掌控的……”
元婳面无表情:“你在教我做事情?”
“没有。”
元锐不敢说话了,生气了锤他一顿也是白捶。
元婳冷哼一声,傲娇走了,让人去准备礼物,宫里的赏赐不要钱的搬了辆马车,反正那些个东珠,宝石,雪锻,锦缎的,她是不喜欢穿的。
浩荡荡去了温家,恰好沈家的人又来了,杨氏还是不肯放弃,这事儿还是怀疑是温窈搞出来的,报复大房,把亲舅舅给送到牢里去了。
这次她来了就不走了,老大回不了家,她就住在温家了,有本事温窈把她亲外祖母给丢出去啦。
这次她先去了老太太院子里,说着陪老太太说话,亲家母呢,其实是要烦着老太太,给温窈施加压力。
温窈听说,又给气笑了,真是人不要脸皮天下无敌了啊!
也行吧,看谁耗得过谁,反正烦的又不是她。
“给牢里打点一下,给我亲舅舅加点儿料,每天给外祖母送点儿‘好消息’出来,缓解她老人家的思念之心呐。”
“好,奴婢让温大去办。”
温大是温窈捡回来的难民,会点儿功夫,人也义气长的凶,放在外面专门打听消息,跑跑腿儿的,有些她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也是温大在办。
杨氏堵着温窈出门的时间拦在路上,一老一小,对视之间满是杀气,知琴都脚下发抖,杨氏这是要吃人似的。
“外祖母好,怎么不陪着我祖母听戏了呢?我请了南锣鼓巷的戏班子回来,专门唱给您二老听呢。”
杨氏苦着脸道:“你大舅舅回不来,就是仙乐老身也听不进去。”
温窈:“大舅舅太不孝顺了,苏家也不缺钱,怎么逼着人家卖田卖地的?这是犯法的呀!”
“那么多铺子了都卖假货,卖掺了沙子的粮食,做生意的最重诚信了,惹出事儿了让外祖母你奔波劳累的,真的是很不孝呢。”
“我要是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您看着吧,我母亲她第一个大义灭亲,把我丢在牢里自生自灭,您信不信吧?”
杨氏张口结舌,许久才道:“那都是污蔑。”
“既然是污蔑,外祖母更不用担心了,官府查清楚了,会放人回来的,您要是真的关心儿子,去牢里多打点,让大舅舅过的舒服些。”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给钱啊!”
温窈望着天空,道:“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我出钱?”
知琴都忍不住笑起来,杨氏直接气的捂着心口,听听,她说的是人话?
“哈哈……”
“谁敢笑?拉出去打死了,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元婳走出来:“我就笑了,窈窈说的对啊,谁的儿子谁管,老不羞的老不死的,你拦着我窈窈要钱,你要不要脸?”
“你,你懂不懂尊老敬老?”
杨氏看她一身富贵,气势不凡,不敢跟她叫板,只能倚老卖老说事儿。
“尊老敬老也得你配得上,白活岁数不活德行,尊敬你什么?尊敬你吃的饭多吗?”
温窈满眼惊喜:“婳婳,你怎么来了?”
元婳笑着道:“来看看你,给你撑场子啊,我弟弟担心死了,我当姐姐的不得出面啊!”
温窈:“哪儿好意思麻烦你,我没事儿的。”
“知道你厉害,但是某些人眼里,你可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脸皮薄,胆儿小害羞呢,恨不得把你藏起来,看一眼都看坏了。”
温窈脸红一下,心里却满是甜蜜,元锐真的这么说她的吗?
“带我去见见你家长辈,我准备了礼物给他们,该懂的礼数咱还是懂的,但是要倚老卖老,不要脸的拿腔作势的,也别怪我把脸皮给她扯下来。”
元婳冷冷看着杨氏,杨氏浑身颤抖,老脸发热,却不敢吭声。
“我是璟王府大小姐,有事儿冲着我来,敢欺负我窈窈,全家给你弄西北开荒去吧。”
杨氏浑身一震,竟然是璟王府的千金,连忙道:“不敢,元小姐误会了。”
“见到本小姐还不想跪下请安,你只是一个庶民,能见本小姐一面是你几辈子的福气,可别接不住,折了你的寿数。”
要是没有温窈,杨氏肯定很荣幸,欢欢喜喜跪下行礼,这可是王府小姐啊,真正的皇族,她跪着不丢人。
可是当着温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