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如,我一直这么平易近人的呀,你今天才知道?”
不用温窈说什么,易珺玥先怼她了,眼神带着警告,既然她邀请了温窈,就不能让这些个眼高于顶的小姐妹坏了兴致。
陈心如讪讪一笑:“温小姐好,久闻大名,刚才我说错话了,你别介意。”
温窈点点头,没有和她说什么,比她还高傲,陈心如脸色更不好,却也不敢发作,真的惹恼了易珺玥,她也没好果子吃。
汾阳公主放下茶盏,冷冷看着她道:“不会说话就闭嘴,我和珺玥的朋友你也敢挤兑,你当你很高贵的吗?
来啊,给我说说,你陈家高贵到哪儿了呢?”
陈心如后悔了,她才想起来,温窈和元婳关系好,元婳甚至去温家给她撑腰,逼着江夏候道歉赔偿,汾阳公主和元婳关系好,自然要护着温窈的。
这个商贾之女不简单。
“公主,是我失礼了,我道歉。”
汾阳道:“你不该和我道歉,应该和温小姐道歉,今儿是我在这儿,要是婳婳在,她把你赶出去你信不信。”
“是,是我的错,多谢公主大人大量,”端起一杯茶,敬温窈:“温小姐,我刚才多有失礼,对不起。”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温窈才原谅她,喝了她端的茶。
闹了这么一出,其他几位小姐不敢轻慢温窈了,这个商贾之女可不简单。
各自介绍一番,气氛就活跃起来,温窈心中诧异,一个吏部尚书之女胡娉婷,一个是县主封号的高初微,这个陈心如,也是国舅家的小姐,怪不得瞧不上自己呢。
“温小姐,你和元婳是怎么认识的呀?和我们说说呗。”
她们都很好奇,元婳可不是好打交道的人。
“偶然遇到的,我帮了王府一个小忙,元小姐仗义才会帮我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她不愿意多说,众小姐们也不好多问了。
“风景正好,珺玥,抚琴一曲吧,好久没听到你弹琴了呢。”
易珺玥琴艺一绝,从小苦练,堪称大家,大方道:“你就会使唤我,自己不会吗?”
让丫鬟取来她的焦尾琴,在湖中间抚琴,别有一番意境。
“我没有你弹得好,在你勉强抚琴,不是献丑吗?快点儿吧,我知道你也手痒了,这时候不弹,你回府弹,没有我们这些听众,不是孤芳自赏吗?”
易珺玥无语:“就你懂得多,马上弹。”
一曲《阳春白雪》弹的真不错,温窈听的认真,许久没有这么安静听人弹奏一曲了。
“好琴艺!”
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惊动了众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艘华丽的大船和她们并排行驶,船头站着一位俊朗的男子,手拿折扇,风度翩翩。
竟然是他!
温窈认出他来,第二次见,是那位宣王殿下。
易珺玥不卑不吭行礼:“见过宣王殿下,臣女献丑了。”
“是本王唐突了,好巧在此地遇到了佳人呢。”
汾阳公主道:“二哥,你今儿有空来游湖吗?可不是很巧啊,不知道你是为着哪一位来的呢?既然遇到了,就一起玩儿吧。”
船夫搭了板子,宣王走过来,和他在一起的是陈松元,陈心如的大哥,也是宣王的表哥,宣王的头号跟班儿。
还有一个三十多的中年人,没多少存在感,但是一双眼睛很犀利,在众女脸上扫过,犹如是看到温窈,停留的时间长了些。
温窈站在最后,不想跟这个宣王有过多来往,感觉他城府深,野心大,不是好人。
“汾阳,你说话还是那么冲,二哥就不能松快松快,朝中那些琐事很烦人的,愁的头发都白了。”
宣王哈哈大笑,不介意汾阳公主挤兑他。
“王爷请坐,陈公子请坐。”
中年男人坐在宣王背后,像是谋臣,温窈多看了他一眼,这种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也是不容忽略的人。
躲在背后阴人才更让你防不胜防。
“温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宣王把目光看向了温窈,主动打招呼,
温窈恭敬道:“宣王殿下好记性,竟然还记着民女,民女的荣幸。”
“温小姐这样的奇女子,本王自然是记得的,生意还顺利吗?内务府有什么事儿,你尽管来找我,来人,送温小姐王府的令牌,以后温小姐来,待为上宾。”
随从递给她一个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宣字,温窈想了想,收下了。
一个令牌说明不了什么,且看宣王想做什么吧。
“多谢宣王爷,生意上的事情还好。”
温窈客气疏离,宣王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和陈心如说话:“几天没见表妹了,最近都忙什么呢?”
陈心如羞涩道:“都是些女孩子的针线女红,读读书,弹弹琵琶。”
“哦,我听你兄长说你在学琵琶,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