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类之身时跳崖，所以你已经死了，你人类的身份已经死了，那么现在的你，便不再是人类姜季，而是狐仙姜璃。”
“可…
可我跟你们不一样啊，你们随时都能变回狐狸，我只是人。”
“你也可以
试试？”白亦承用胳膊支着头。
“我要怎么做？”
“你想要使用法术，必须先打通仙骨。”
白亦承起身，走到她的背后，然后将手放在她的背上，闭上眼睛。
一旁的白亦言看着他们二人，只觉得似曾相识。
打通了仙骨，姜季整个人感觉有些不同，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在反复流动。
她抬头看向白亦承。
“现在想你要做的，然后试试。”
姜季其实是不信的，但心里也在想，自己变成一只狐狸。
她虽然感觉没什么变化，但睁开眼睛，再看自己，竟然真的变成了一只…狐狸？
她转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是一只赤色的狐狸。
“哥，她方才打通仙骨，现在需得真身休养一会儿。”
白亦承蹲下摸了摸她的头，从她变成狐狸那一刻，他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盯着她看，目光还比刚刚温柔了许多。
“嗯”
白亦言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我为何变不回去了？”
“你刚打通仙骨，对法术还不熟悉，所以暂时省省力气，就这样待会儿。”
说完白亦承抱着它起身，盯着它停留片刻，然后抱着它走到一个房间。
“你以后住这儿。”
说着把它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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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她为何变了模样？”
“她既然将元神与这个身体融合，那她便就是阿璃，至于模样，那不重要。”
“嗯，姜季和姜璃长的倒是也有几分相似。”
白亦言看着他 “哥，其实你当年大可以…”
“好了，我再去看看她。”
——
“这儿晚上好漂亮。”
窗前一只狐狸正坐在那，看着窗外的景色。
“你既然已经不是那个姜季了，身为人类时发生的事，就忘了吧。”背后传来白亦承的声音。
“可我有不想忘的人和事。”
见白亦承不说话，姜季继续说 “你们说我是姜璃，可你们也说了，我没有姜璃的记忆，我有的只是姜季的记忆
所以，你们要我如何忘？
如何忘了我阿爹阿娘？忘了跟他们在一起的记忆？
又如何…
忘了我还要报仇…”
“我一定要回去，回去替我阿爹阿娘报仇。”
白亦承挥了挥手，将她变回人的模样 “那样说话不方便。”
“为何非要报仇？”
姜季低眸想了想 “我既然有命活下来，就一定要为他们报仇，杀了那个皇上。”
提到皇上，白亦承盯着她，眉头微皱。
“别回去找他。”
看着白亦承认真的模样，姜季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说？
“你早些休息。”说完白亦承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她叫住。
“等等”
白亦承又回过头 “怎么？”
姜季抿了抿唇 “那个…你能不能…陪我睡？”
白亦承挑了挑眉，嘴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怎么，想占我便宜？”
看着他这副模样，姜季眨了眨眼睛 “谁要占你便宜啊，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
变成 狐狸？”姜季打量着问他。
白亦承盯着她不说话，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