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掌?”在人们的惊呼之间,巨掌直落而下,一把将吴夜山握在手里。
吴夜山惊慌失措,他绝望地喊道,“长老救我。”
扎西见状,略微犹豫,他咬咬牙,正有蠢蠢欲动的想法时,张景的手腕一抖,一柄带着炙热赤焰的匕首腾空而起。
扎西紧急之中,身体一个侧移,避开了赤焰匕首。迟疑一会,放弃了救援。
张景将吴夜色山抓在手中,另一只手拿出一根银针,刺向他身上大穴。然后,将他扔到地上,愤怒大声问道,“老实交代为什么要诬陷罗掌门?”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夜山支支吾吾地说道。
张景不恼不怒,他举起银针继续朝他的穴位扎去。
“痒,好痒。”不一会工夫,身体被自己抓出道道伤痕的吴夜山,实在扛不住地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随后,竹筒倒豆子,将雪山派意欲霸占青城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人们听着吴夜的叙述,无不义愤填膺地对雪山派进行声讨。
扎西环顾四周,看着愤怒的人群,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远走高飞。
张景看着情绪激动的众人,他故作姿态地大声问道,“朋友们,像吴夜山这种出卖自己门派的人,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理?”
“杀了他。”
“杀了他。”
这些江湖人士,无论是掌门还是普通的帮众,最怕最恨的就是这种吃里扒外、出卖大家利益的叛徒,意见相当一致。
张景踢了一脚面如土色,瘫倒在地上的吴夜山,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听见大家的呼声了吗?”
“求求你,求你饶我一条命,我一定重新做人!”吴夜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苦苦哀求道。
张景不动声色的沉默一会,他朝人们挥挥手,从容不迫地说道,“朋友们,我们都是文明人,喊打喊杀不好!而且,他自己说了重新做人,我们应该帮助他。”
“谢谢,谢谢!”吴夜山泪流满面。
“我是一个医生,他所犯的奸淫和强奸女性的事情,经过我的诊断,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而是他的一种病态。所以,我也决定帮助他,把病治好,永不再犯。”
“对,对,不是我的本意。我有病,我的病很严重。”吴夜山感激涕零,心里暗暗庆幸。
现场安静下来了,有许多对这种敌我和是非不分的行为提出严重抗议。
“他诬陷掌门,残害同门,吃里扒外,偷鸡摸狗,玩弄妇女,这么多罪状,谁能保证他不再犯?”人们大声质疑道。
张景眉目灵动,他温和地问道,“吴夜山,大家的意见你也听到了,有保证人吗?”
“我……?”吴夜山的眼睛朝不远处的扎西望去,只见他正在欣赏远处的风景。又朝鲁季同看去,只见他正在看蚂蚁。又朝青城老兄弟们瞅去,只见一个个怒目圆睁。
他猛然发现,到头来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担保。他垂头丧气地说道,“我没有担保人。”
“唉!”张景叹了口气,嘴角浮现一个狡黠的笑容,他玩味地说道,“你愿意我做你的担保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