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总,如果因爱生恨,伤及无辜,同样也是害人害己的行为。更何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冤冤相报,你觉得能保住自己的家业吗?”
“周总,儿孙自有儿孙福,下一辈的事情,你就让他们自己处理不好吗?你如果非要倚仗着自己的人多势众和财大气粗,压制梁家的话,我想试试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梁老爷子,你应该让贤了。你的经营思路有问题,不是想着强大自身,而是想着投机取巧。这样下去,梁家是没有希望的。”
“项总,我希望你能放下心结,与人为善。忘掉过去的一切不痛快,重新开始,合作共赢!否则的话,我不介意与你们项家掰掰手腕。”
“梁老爷子,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外人,虽然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但没有恶意。通过我的观察,你身患非常严重的痛风和手脚麻木。”
“身外之物和身体健康比起来,都是浮云。放下吧!你的病对我而言,是小菜一碟,好好安享晚年!”
张景说完,向两位老者招招手,轻声说道,“你们两个老人家过来。”
两个老者忐忑地来到身边后,张景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扯,“咔嚓,咔嚓”两声,他们惨叫一声,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腕,已恢复如初。
他们双手合十,恭敬地说,“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言尽于此,爱听不听,下课。”张景调侃一声,转身拉着唐灵灵的手,温和地说道,“李哥,我先走一步。”
“好呀!我也走。”李初一亲热的勾着他的背,转头瞅了项南生和周继业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各位,我兄弟张景可是神医,可以包治百病。神医的能量有多大,相信不用我多说吧!你们一定要珍惜。”
李初一说完,满面笑容的和张景勾肩搭背地朝外走去。
留在现场的一众人等,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梁志远更是恼羞成怒,张口大骂一声,“哼!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还敢教训老子。”
“爸,您老人家就积点德吧!您骂他是杂种,就等于骂您老自己。”梁怡大声反驳道。
“梁怡。”梁志远怒吼一声,“你想造反吗?”
“造反?哈哈!咱们日渐式微,有啥反可造。”梁怡红着双眼,心潮澎湃地哽咽着说,“爸妈、南生哥,张景说的每一句话,我们这些老一辈人难道不脸红?”
“一个没大没小的混账东西!我梁家的事,轮得到他外人管吗?”梁志远大声质问一声。
“爸,您糊涂啊!您以为谁愿意管咱们家的破事。他的名字叫张景,他是张景!你们不觉得他的容貌似曾相识吗?”
梁怡的话让大家都有同感,不禁疑惑地将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
“爸妈,你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名字,但你们知道这个名字是谁取的吗?”梁怡神色无助,黯然失色的脸庞上,隐约流露出一抹绝望之色。她喃喃自语地说道,“我姐去世之前曾经写信告诉我,她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张景。您老看他的眉目间,难道没发现有我姐的影子吗?”
“你……你说什么?”梁志远睁大双眼,惊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