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疼,疼,仁哥,你去杀了他。”清江医院住院部特护病房,田朝东撕心裂肺地嚎叫着。
叫仁哥的人,是一个40岁左右的汉子,居然还是明劲中期的境界。他就是德邦集团安保部长黄家仁,也是田家安保方面最大的倚仗。
黄家仁皱着眉头,安慰道,“朝东,别着急!我一定帮你报仇。”
高济、郑重等医院专家检查着田朝东的病情。发现他的双肩、双腿脱臼,骨科医生轮流上阵,谁也接不上去。
既无血迹,又无断裂,只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并剧烈的疼痛,好像定了时间一样。
病床周边站着一众医生,以及田德邦和他的夫人等一大帮男男女女。
高济与郑重再三检查之后,不禁对视一眼,他们隐隐猜到了是谁的手法。
高济转头说道,“田总,你请随我到办公室来。”
在院长办公室坐定之后,田德邦看着神色凝重的高、郑二人,心里一阵紧张。他焦急地问道,“两位院长,是不是我们家朝东没救了?”
“田总,说实话,朝东的病,我们医院治不好。从手法来看,也只有伤他的人能治疗。而且,伤他的人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朝东就废了。”高济皱着眉,叹了口气,直言不讳地说道。
田德邦见状,眉头紧皱,他态度坚决地问道,“你们知道是谁吗?他在什么地方?”
“知道,就在清江。”高济毫不掩饰地说道。
田德邦横眉冷对,怒气冲天地说道,“哼!在清江地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吗?竟然敢动我田家的人,你们告诉我他是谁,我去把他抓来。”
“田总,他也是刚刚回到家乡。恕我直言!那是一个你们惹不起的存在。你如果是这种态度的话,我怕你田家的基业就此毁去。”高济的心中思绪翻腾,脸上却不动声色。
田德邦大吃一惊,脸色变得苍白无血。他的心中充满诧异问道,“高院长,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言过其词!外地不敢说,在清江有我惹不起的人?我怎么一点也不信呢!”
“别人我不知道,这个人你确实惹不起!而且,我可以非常肯定的是,一定是朝东惹得他。因为他很低调,从不会主动惹事生非。”高济不动声色地好言相劝道。
田德邦也是老江湖了,他从高济和郑重的神色中,感受到了不是开玩笑,而且滋事重大。作为一个从普通农民发展起来的成功人士,对于欺软怕硬、见风使舵、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强者为王的那套把戏,他信手就能拈来。
他默默地沉思一会,忧心忡忡地说道,“那高院长能不能帮我把他请来。”
“我只能试试,不能保证他愿意。”高济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说道。
田德邦满脸的笑意里,掩饰不住他那脆弱的虚伪,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麻烦高院长。”
高济瞟了田德邦一眼,很不情愿地拨了个电话,同时按了免提,“嘟……”电话接通,张景的声音传来,“高院长,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