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我从小就跟着四海哥和五舟姐在您家蹭饭,阿姨老是教导我说,别把自己当外人。您老说我敢不听从阿姨的教诲吗?”张景深深吸了口烟,没脸没皮地认真说道。
几个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龙振国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位,笑着问,“你刚才说自己是罪犯,说说吧!想怎么处理你呀?”
“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不过,各位首长,像这么束手束脚的任务,实在憋屈。那些白水雇佣兵、狂鲨雇佣兵等等都是什么玩意儿,也敢欺负我们?”张景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让我放开手脚,分分钟灭了这帮王八蛋。”
龙振国微笑着望着鬼手,故意质疑地说道,“你就那么有把握!不是吹牛吧?”
“只要首长有决心,我就敢立军令状。”张景信誓旦旦,他热切地望着龙振国,眼神突然凝重起来,他仔细端详一会,轻声问道,“龙伯,您的身体不对劲呀!最近是不是经常头痛,而且是那种痛起来生不如死的感觉?一般在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导致您睡眠质量极差,免疫力下降。所以最近经常感冒,精神状态极差,也闻不得烟味?”
张景说完赶紧将手中的烟掐灭,会议室内的所有人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龙振国揉了揉太阳穴,轻声笑着说道,“臭小子,真是瞒不过你的眼睛。这是当年南疆反击战留下的创伤,虽然弹片取出来了,但时不时就会疼痛,只是最近越来越严重。”
张景搭上龙振国的脉搏略为感应一会,对于病灶的原由和治疗方案他已了然于心。他扭头朝李墨轩问道,“李老,您带银针了吗?”
“有,有,带了。”李墨轩起身,从包里取出银针和酒精棉递给张景。
张景站到龙振国身旁,然后打开针盒,他取出银针在酒精棉上轻轻一划一捻,银针先后弹出,稳稳地扎在龙振国的头维、印堂、阳白、阿是、合谷、内庭等各个大小主配穴位之上,不深不浅,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挥舞着大手,银针如通灵般无风自动,就像随风摆动的花草,整齐划一,十分好看。
不一会功夫,龙振国的头上就扎满了银针。同时他的头痛也随之消失,精神从未如此放松。
接下来,张景的手掌贴在龙振国头顶百会穴处,他催动自身体内的真气缓缓输入到病人体内。
真气在病人体内循环一个周天,修复着残缺破损的血肉机体、冲击着堵塞的血脉经络,周而复始。
半个小时后,张景已经满头热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完全湿透。他的全身缭绕着层层雾气,雾气逐渐凝结成一个鸭蛋形状的气罩,将他笼罩在其中。
十分钟后,张景逐渐收功,气罩慢慢消失。他的手掌轻轻挥舞,出手如电,瞬间将数十根银针收回盒内。
龙振国摸摸脑袋,揉揉太阳穴,又转了转脖子。他一脸惊喜地笑道,“臭小子,本事不小呀!我现在的感觉是舒畅无比,轻松无比,也清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