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济、艾丽丝和其他医生则不同,他们是西医出身,常年与手术打交道。
他们从张景取刀、握刀、切口开始,几位久经手术台的医生和护士们就瞪大了眼睛。
张景他那娴熟的、运用自如的刀法,十分流畅;他那就像长了眼睛般的切入,让隐藏在健康肌体表面下的腐烂无所遁形;他那沿肌腱韧带间隙游走的刀锋不偏不倚,把贴着肌骨的腐烂一刀带离。
大家不禁发出声声赞叹!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张景那从容、轻松、平淡、自信的眼神和出神入化的精湛技艺,仿佛在告诉众人,他不是在做手术,而是在进行一堂生动的现场教学展示。
肖薇心里一阵炽热,目光闪烁着异彩,她心道,小师叔的手术刀的确不输针灸,赞!她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求秦院长帮忙,让张景收她为徒。
清创手术对于外科医生来说,不算多大的手术,但是却复杂多变。难就难在必须清除一切坏死、感染、影响愈合的组织和异物;去除死骨,保留可能有活力的皮肤;切除坏死肌腱和筋膜,保留未感染的肌体。
因此,对医生的预判能力,细节的处置能力,边沿的扩展处理等等要求很高。否则,可能会影响患者伤口的健康和后期恢复效果。
漂亮护士们的美眸不时扫向张景,那眼神中闪烁着火热和异样,心里却怦然心动。
艾丽丝惊讶的嘴巴半天没有合上,她作为一个国际知名的西医医生,对张景的崇拜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
高济望着张景一系列的操作,他微笑着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发自肺腑地夸赞一声,“张景啊!如果说你的针灸是神奇之针的话,那你的手术刀就是鬼斧神工,我的感受只有两个字,那就是佩服。”
“高院长,你过奖了!我这不过是班门弄斧。”张景欣慰地瞅了眼已经干净的创口,轻喊一声,“我的药瓶。”
高济打开瓶盖,一股清新的香气弥漫开来,他复述一遍,将药瓶递给张景。
张景将红药均匀地涂抹在创口之上,那鲜红的药膏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手术室内的众人见状,都松了口气,他们相视一笑,频频点头,轻声细语地交头接耳。
张景将手掌按在创口附近,将真气缓缓输入。
真气在钱重体内,对伤口肆意冲撞,像万只蚂蚁在撕咬并吞噬着腐朽,清除着垃圾。实际上在修复着肌体,促进着吸收。
短短五分钟时间,涂在肌体表层的红药,逐渐的稀释了,淡漠了,甚至有一种伤口结痂的感觉。
漂亮护士瞅着张景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停的轻轻地给他拭去汗水。
张景再次将红药均匀地涂抹在创口上,再次将真气输入到钱重的体内,周而复始,伤口基本结痂。再次刷新了周边众多医学专家们的认知。
张景再次涂抹了一遍红药后,用纱布轻轻地将伤口包扎起来。他深深地舒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每隔两天来给钱老换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