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废话,赶紧交钱吧!否则,别怪我们去你们家里面找点事情。”一个身材肥胖,脑袋特别巨大的年轻人,骂骂咧咧地拦住去路。
乡亲们一个个依次下船,他们面无表情,完全没有交纳保护费的意思。
为首的混混还是敦实胖子,他看着乡亲们那种无声的抵抗情绪,隐隐感受到了一丝的不同寻常。他眉头紧皱,四处张望一下,并没有看见昨天那个魔头,心头松弛下来。
他满脸嚣张地大声吩咐道,“弟兄们,凡不按规矩办事的人,都给我狠狠地教训。”
喽啰们一拥而上,肆无忌惮地拦住下船的所有人,有的推搡村民,有的拉扯着村民,有的趁机在年轻女孩身上猛摸一把,得逞之后,满脸猥亵地调笑着。
“哎呀!你推什么,我没有钱。”
“你这个流氓,往哪儿摸呢!”
人群顿时骚乱起来,有人拼命反抗,有人回头张望,一时怨声载道,骂声不断。
敦实胖子看着大家的反抗情绪高涨,眉头微皱。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必须杀一儆百。否则的话,以后还怎么收保护费?
“弟兄们,这帮农民是想造反呀!大家不要顾忌,尽管放开手脚给我揍,往死里揍!出了事我负责。”
敦实胖子的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一双大手,从后面将他牢牢地抓住并举了起来。
他的个子虽然不高,但他敦实肥胖的身体少说也有200多斤,被人轻易地举起,一阵恐怖的情绪朝他涌来。他惊慌失措地大声骂道,“是什么人敢袭击老子,你他妈??????。”
“啪”敦实胖子的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扎扎实实的拍在他的胖脸上,随后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他惨叫一声,挣扎着抬头望去,那个恐怖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泥马!自己专门审视过,并没有发现这个魔头呀!他从哪儿来的?
跟随敦实胖子的几个混混看见昨天那个魔头出现,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心有余悸、惊恐万状地盯着张景,那还有心思收保护费,自觉不自觉地呈现出一种随时跑路的状态。
“你??????我可是虎哥的人,你敢??????!”敦实胖子挺着脖子,强打精神的威胁道。
张景闻言笑了,他不动声色地跨前几步,再次将敦实胖子提起,“啪”又是一个耳光扇出。他怒喝道,“我管你什么虎哥狗哥,从今天开始,这里受我保护。你们再敢来这里收保护费,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啪,啪,啪”不等敦实胖子说话和喘息的机会,张景毫不留情的就是一阵耳光,眼看着敦实胖子变成了猪头,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围观的人们最初以为会有一番旗鼓相当的打斗,却没想到是一次没有悬念肆虐和毫无顾忌的警告。更让大家没想到是,看似文弱的张景下手这么狠,这么不留一点余地。
大家的情绪更是被调动起来,自发地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今天给你一个轻微的教训,只送你去医院。如果再有下次,老子直接送你去火葬场。”张景将敦实胖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厉声威胁的道,“回去告诉你们虎哥,药王谷人及码头都受我张景保护,不服的话让他来找我。”
“爷爷,小的记住了,再也不敢了。”敦实胖子口齿不清的跪地求饶道。
“你留下。”张景指着叫铁头的人,转头双目怒瞪,大吼一声,“你们还不滚。”
“呃呃!”一旁观望的几个混混赶紧上前,抬起被打成猪头的敦实胖子屁滚尿流的仓皇而去。
铁头名叫周铁山,他一脸惊恐地看着张景,他就是张爷爷口中的药王谷中唯一喜欢偷鸡摸狗、欺男霸女之人。让张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勾引外人,欺负本村村民。
“你叫铁头是吧?你个村奸,狗仗人势的东西!药王谷的人你也敢随便欺负。”张景上前一把将他提起,照着他的头就是一掌,边打边调笑道,“我看看你有多厉害,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手硬。”
话音刚落,张景将他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在地上。
“啊!”惨叫声响起,周铁山虽然人高马大,那见过这种阵势,抱头求饶道,“景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张景跨前几步,再次拍出一掌后,仍然将他举起并砸向地面,几个反复。周铁山感觉自己的身体快散架了。
张景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厉声喝道,“从今往后,谁家少一只鸡或者少一棵苗,我就揍你一顿。再敢欺男霸女,我砍你一根手指。再敢勾结外人,我卸你一条胳膊。”
“不敢,再也不敢了。”周铁山鬼哭狼嚎地哀求道。
大家见状,一拥而上,将张景团团围住。夸赞声、欢呼声、套近乎声、嘘寒问暖声不断。有的人塞给他一个煮熟的包谷,有的人塞给他一个煮熟的鸡蛋。
人群中,有两个年轻的男女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他们的目光中流露出丝丝错愕和惊喜的神色。
乡亲们饱含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