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说的对呀,中间隔着一个漠南蒙古,大明朝想要接收巴尔虎也不可能做到。”
拓跋南山激动的说道。
“既如此,那拓跋南山亲王就自己斟酌着办吧,我现在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林凡说罢,快速离开。
他这个分身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再不离开,怕是要当着拓跋南山的面消失,到时,自己可就会成为鬼怪的代名词了。
看着林凡走的如此之快,拓跋南山没有丝毫的疑惑,反而是越加觉得林凡是个不凡之人,行事风格也如此果断。
“呵呵!不愧是大明朝的太子看中的人,如此行事风格,我甚是喜欢啊!”
拓跋南山笑着说道。
“大人,他的行事风格怎么了?我只觉得此人讨厌!”
那人说道。
拓跋南山笑着说道:“你自然是看不出的,此人这是在考验我!”
“他有着很大的野心,可是却又十分的谨慎,不愿轻易的归顺与我,反而是要看我是否有资格获得他的忠心!”
“这次进攻巴尔虎,就是他在考验我的决心,呵呵!咱们现在便回去,出兵巴尔虎!”
说罢,拓跋南山便起身,前往了巴尔虎,而林凡这边,在分身消失之后,则是坐等拓跋南山给自己送来巴尔虎。
拓跋南山回到军队大营之后,连夜带着军队开拔,前往巴尔虎边境,而此时,巴尔虎镇守边关的将士,还未察觉此事。
“呵呵!咱们这军中的待遇,还是极好的,每日都可以吃到牛羊肉,而且,咱们地处中间地带,最危险,反而是成为了最安全的地方!”
巴尔虎的将士们皆是笑着说道。
他们驻守在这里,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过战乱了,每日都是喝酒吃肉,现在军营之中巡访的将士都很少有了。
大部分人喝的烂醉如泥,只有少部分人还算是清醒,此时也是带着几分醉意,就连站在哨点的将士,也都在喝酒。
巴尔虎的将军更是散漫,此时正在军帐之中,与数名女子玩的不亦乐乎,其余的参将也是如此。
这里夜夜笙歌,成为了人间天堂,然而,无论是漠南蒙古还是索伦还是外喀尔喀,从未想过占据此地。
咯!
突然,一人打了一个酒咯,随手拿起一个酒坛子,再次大口喝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没,最近,朝中大臣提议将咱们的军饷减半!”
“娘的!这群狗东西,完全不知道咱们驻守在这里,经历了什么啊!咱们多困难啊!他们还敢克扣咱们的军饷!”
“哈哈!那些狗东西,平日里什么都不做,就想着捞好处,现在居然捞到咱们头上来了!”
“呵呵!咱们可不管那么多,不管他们怎么说,总之,只要少了咱们的军饷,咱们就不干了,大不了打回去!”
巴尔虎的将士皆是高呼道。
晚上,他们升起篝火,载歌载舞,却不知,外喀尔喀的将士已经悄悄的摸到了巴尔虎的边境,看着军营内的情况,拓跋南山的脸上露出冷笑之色。
“呵呵!林先生果然不凡,居然知道巴尔虎是这样的情况,怪不得他一直再问我是否有胆量!”
“我若是连这巴尔虎的边境都不敢来的话,那岂不是让人瞧不起了!”
拓跋南山冷笑着说道。
然后,他直接下令进攻巴尔虎,此时,巴尔虎答应内,将士们几乎都是横七竖八的倒着,有几人看到敌军来袭,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
当外喀尔喀的将士将手中的武器,抵在他们脑袋上的时候,他们这才知道敌军是真的来了。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进攻我巴尔虎大营,你们就不怕掉脑袋吗?”
巴尔虎大营的将军怒道。
“恩?掉脑袋?什么意思?我们外喀尔喀的将士,也要被你们巴尔虎的皇帝砍脑袋吗?”
一人冷笑道。
“混账!巴尔虎乃是三方的缓冲带,你们敢对我们巴尔虎的大营下手,你们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吗?”
将军怒道。
“呵呵!将要面临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将军你死定了!”
拓跋南山冷笑着说道。
那将军看到拓跋南山,顿时眼睛都直了,因为,他见过拓跋南山,知道他是外喀尔喀的亲王。
“疯了!你这小崽子绝对是疯了!你可知道,你们外喀尔喀此时自身难保,进攻巴尔虎,那就是作死啊!”
将军大骂道。
“呵呵!我们进攻巴尔虎,若是将军队留在这里,自然是自身难保,可是,我们不打算在这里驻扎军队,而是要将巴尔虎,送给大明朝!”
拓跋南山冷笑着说道。
然后,他便是下令,将这全军大营的将士尽数杀光。
要知道,他这次出兵,可是只有五日的时间,路上浪费了一日的时间,现在占据这里,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