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本金也察觉到确实是自己的问题,这段时间冷落了徐雅丽,他试图挽回和龚亚丽的关系。
“之前确实是我错了,我现在已经在改了,最近一次网吧都没有去过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徐本金伸手去拉龚亚丽的手,只是刚刚触碰上去,龚亚丽像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去。
龚亚丽神色复杂地看向徐本金:“你不觉得一切太晚了吗?我们都回不去过去了。”
徐本金这才明白自己真的要失去眼前这个谈了五年恋爱的姑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就因为刚刚那小子吗?我们五年的感情,抵不过这一个月,你说分就分?这小子哪里比我好了?
龚亚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看了看徐本金,然后徐徐说道“他比你上进,比你会关心我,他可以陪我上自习,可以给我买早餐,你呢?除了上网还会干什么?”
徐本金无言以对,回想起这两年的经历,龚亚丽来找他,他在玩游戏,龚亚丽在学习他在玩游戏,龚亚丽生病了他还在玩游戏。
她说的有道理,徐本金只能这样想,而自己,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
他只能失魂落魄地回了学校,整个晚上徐本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不时回忆起两人从高中相恋时的点点滴滴,又不时闪现出龚亚丽和那个男生甜蜜相拥的场景,思来想去他只觉得连遭打击,活着好像都没啥意义了。
就这样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他做了一个决定,与其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下去,还不如来个痛快。
早晨起床,为了不让室友发现破绽,他和他们一样正常起床,只是稍微拖拉了一点,待人都走后,他去商店买了两瓶二锅头,打算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结果了自己,只是没想到还是被室友给发现了。
听着徐本金用淡淡的语气讲述完这一切,沈言心想,徐本金在那一刻应该是多么的绝望啊,本身就面临着被学校开除的风险,正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做人,谁料相恋五六年的女友节外生枝,恰巧不巧又被他撞见,更让他备受打击。
难怪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情。
可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他走到今天这一步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咎由自取,和人家龚亚丽并没有什么关系,谁不想自己男朋友上进呢,谁不想男朋友能陪着自己花前月下呢?所以说来说去龚亚丽也只是恨铁不成钢而已。
但是此刻也不好再徐本金跟前说这些,沉吟了一下,沈言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不用安慰我,都是我的错,走到这一步都是我咎由自取。”沈言的话没说完被徐本金打断了。
徐本金嘴上这样说,但沈言看得出他还是有些言不由衷,他拍了拍徐本金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我只是想不明白,想当初在我们那十里八乡也算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为何到现在活得却像个笑话。”徐本金喃喃自语道。
沈言看了看时间,站起身子搓了搓手往前走去,徐本金也赶忙起身追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九点多,看见有一脸疲惫地等待末班车的打工人,对他们来说一天的忙碌已经结束,正期待着回家享受家的温暖。
十点半看见三五个人相约着走进寒夜里灯红酒绿暖如春天的酒吧,对他们来说夜生活刚刚开始。
十一点,路上几无行人,几个无家可归的拾荒人蜷缩在桥底避风处,冒着严寒,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也许是沈言二人走路的声音,惊醒了缩在哪里的人,沈言蹲下去冲着边上一个人问道:“这么晚,这么冷,怎么不回家?”
那人大概爱是没有料到有人会和他说话,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一会回,一会就回。”
尽管在桥底下看不清脸庞,但沈言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的脸色有一丝的慌张。
沈言猜测着那人的身份,那人压在猜测沈言的身份,过了一会那人起身拍了拍屁股走了。
借着路灯光,看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
“这人什么嗜好啊,大晚上地不回家。”沈言纳闷地说道。
“应该是准备夜深人静捞偏门的。”旁边一个低沉外地口音的声音提醒沈言,沈言一下子明白过来,那是个小偷。
难怪慌里慌张地走了。
沈言转向说话的那人,昏暗的夜色下,看得出来是个中年人,具体样貌看不太清。
“大叔那你怎么不回去?听口音是外地人啊。”
“我?”中年人带着一丝茫然,然后才说道“我是出来找我儿子的。”
“您儿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他被人拐走了,我找了他一年,从江南一路找过来的。”
沈言心里一揪,不敢再问下去,都是可怜人,看这样子应该是为了寻找儿子一路风餐露宿省吃俭用习惯了的。
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沈言无意勾起他的回忆让他的心变得更冷。
从兜里掏出钱包,数了数有一千现金,还有点零钱,沈言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