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的时候蒋琬已经略感不适,但是也没多想,只以为自己红酒喝多了,强撑着送完客人,吴晓刚这时候和陪同蒋婉招待客人的精言同事说自己有车,顺路送蒋婉,那俩同事不疑有假,欣然同意。
事情到这里蒋琬依然没有经察觉到不对劲,坚持着送完客人以后,吴晓刚突然提议蒋婉这样子如果坐车再一摇晃,说不定更难受,还不如就在希尔顿开个房间,蒋婉本能地想拒绝,但是碰上吴晓刚坦荡的眼神看过来,她又觉的自己可能想多了,于是顺从吴晓刚的意思,任其帮自己开了房间。
只是在电梯里蒋婉不经意间从电梯墙上看到吴晓刚脸上的一抹狞笑,她才发现问题不对,只是此时身体已经开始不听使唤,大脑也变得迟钝起来。
蒋琬强撑着精神,思考着解决办法,她希望事情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发展,可是事情却总是事与愿违。
当吴晓刚连扶带拖把她带进房间以后,又粗暴地将她扔到床上的时候,她彻底绝望了,她知道接下来吴晓刚会对自己做什么,还好当面对欲火中烧的吴晓刚,突然急中生智,她推辞一番以后表示如此良辰美景,为何要如此猴急呢,再说自己有洁癖,不洗澡是坚决不能同意吴晓刚碰自己身体的。
此时已经被欲望迷住双眼的他吴晓刚看着眼前的蒋婉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确实已经无力反抗,在他眼里完全是待宰的羔羊,再加上刚吃的小药丸还要一会才能发挥最好的效果,便拧了一把蒋婉的脸,然后放心脱光衣服去洗澡了。
蒋婉在吴晓刚的时候,已经强撑着毅力,为了防止打草惊蛇让吴晓刚察觉到自己发现的意图,她特意将手机调了静音,但是她又不敢说话,所以沈言接到电话以后没有听到声音,挂完电话以后,给沈言发短信告知了自己的位置。
之所以她把电话打到了沈言哪里,她希望沈言能够第一时间帮到自己,以避免自己的身体和名声受损。
一切万幸,沈言报警了,然后和警方一起挽救了她,直到沈言出现的那一刻,强撑着精神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直接昏睡过去。
说到此时,蒋琬已经泪如雨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带给她的太多的惊吓和委屈,她实在不明白一向在同事眼里温文尔雅的吴晓刚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情,尽管他在工作中有时有些鲁莽,有些不够认真,但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做完笔录,蒋婉泪眼摩挲地问沈言:“你知道昨天晚上在你没来之前我想的最多是什么吗?”
沈言心里一悸:“你想了什么?”
“我在想,如果真被他得逞,我会找一个最高的位置跳下去,这一生我都不想背着被玷污的名声活下去。”
沈言本想说“那样做岂不是便宜了那家伙?”转瞬想到有蒋敬之这样的爷爷,什么事会查不出来呢?
于是伸手握了握蒋婉柔弱无骨的的手,却被蒋婉双手抓住,使劲攥在一起,门口人来人往,还有值守的便衣,沈言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去,蒋婉有点失望,随即撅起嘴将头扭到一边,露出少有的小女儿态。
早上得到消息的江敏之也前来看望,见到沈言就挤眉弄眼地说道:“好家伙,英雄救美地事情又被你遇上了。”
沈言白了他一眼:“下次遇上这事,给你打电话你来?”
蒋婉见他俩在这窃窃私语,估计没说好坏,就大声喊道:“江敏之,你俩在哪嘀咕什么呢。”
江敏之咳嗽一声说道:“我说沈言这次做的不错,行动迅速,出手果断,不过我觉得,下次在有事你也可以喊上我。”
“合着你就盼着我出事呢?”蒋婉没好语气地问道。
江敏之这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打个比方,我的意思是跑个腿啊什么的也可以喊上我。”
这时,蒋母来了,缓解了江敏之的尴尬,蒋母还带着着鸡汤,喝了点鸡汤以后,蒋婉已经基本恢复精力了,蒋母又笑眯眯地硬逼着沈言喝了一碗,沈言总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异,坐了一会实在不好意思待下去了,加之有不少亲戚朋友、还有东方公司领导探视,沈言决定还是先避嫌吧。
沈言和江敏之出门,刚走到病房门口,一男一女哭丧着脸在出现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被便衣给拦住询问他们的来历,对方自称是吴晓刚的父母,代表儿子来给蒋琬道歉,希望蒋婉放过自己的儿子,并说自己的儿子平日如何优秀,如何努力,只是喝了酒一时冲动什么的,蒋婉始终没让他们走进病房一步。
两人依旧在门口喋喋不休地在那说着,旁边的老伴说着说着更是声泪俱下。
沈言从旁边观察到这两人身上的衣服看起来都是做工精良,比较考究的,想来也是衣食无忧,应该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想到昨天老爷子连夜联系市局,市纪委的场景,看来是意有所指啊。
匹夫一怒,血溅十步,蒋老爷子一怒,抄家破户。
“自作孽不可活”沈言感慨了一句。
就在这时,楼梯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