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松了一口气,这梁墨屿来的算是及时,听到梁墨屿的话一众嫔妃都起身。
“参见陛下。”
梁墨屿挥了挥手,本来看到女人就头疼,如今这女人坐了一屋子,更让他烦躁。
“给母妃请安。”
梁墨屿拱了拱手,看了看殿内的局势,又和芮白说的话结合起来思考了一二。
“皇后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后宫事务交由皖妃处理,如今皇后身子痊愈,皖妃还要越俎代庖吗?”
梁墨屿的话让众人一惊,毕竟他的语气明显不是在询问而是在责备。
“陛下,皖妃也是心急。”
“心急?”
梁墨屿冷哼一声,看着淑太妃。
“母妃,朕知道皖妃与你走的近,朕也觉得皖妃能和母妃相处的好是一件好事,但是!皇后就是皇后,做妃子的应该有自己的本分!”
眼看求情没用,淑太妃干脆板起了脸。
“陛下!皇后的确是皇后,也请陛下明白,罪臣之女是不配做皇后的!”
陈昭昭脸上僵了僵,梁墨屿的话又冷了几分。
“陈昭昭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依母妃之言是要废后吗?”
淑太妃看着梁墨屿的样子,心底一寒。
“是!哀家觉得母仪天下者,门楣出身乃第一大事!”
“朕觉得母妃这话偏激了!”
眼看一对母子争执不断,陈昭昭心里明白,不止是淑太妃对她这个皇后不满意,朝臣也是不满意。
“陛下,臣妾自请废后。”
一言既出,淑太妃脸上难得有了笑容,梁墨屿心下震惊。
“昭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陈昭昭眼中带着决绝,在这后宫里听的流言蜚语太多,如今已经没什么留恋的。
“臣妾,乃罪臣之女,请旨禁足庆云殿。”
梁墨屿想都没想。
“不行!”
淑太妃一抹笑容僵在脸上,梁墨屿反而是发落了宋宁。
“皖妃宋氏,德行有失,妇德有亏,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念协理后宫事务之疲累,禁足长秀宫,非诏不得出。”
宋宁瘫坐在地上,陈昭昭在一旁没有说话,淑太妃气急拂袖而去。
梁墨屿站在陈昭昭身侧。
“朕今天把话放在这,以后谁对皇后不敬,严惩不贷!”
陈昭昭和一众妃嫔俯身行礼。
“谨遵陛下教诲!”
梁墨屿今天的行为就是要告诉所有人,陈昭昭也知道这是梁墨屿在替自己出气。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妾身告退。”
梁墨屿看着身侧的陈昭昭。
“你今天演的不错,幸亏芮白来得及时,不然你肯定要吃亏了。”
陈昭昭脸上扯了一抹笑意。
“皖妃能演的,我也能演。就看谁在陛下心里,谁更让陛下心急呢!”
梁墨屿叹了口气,原先淑太妃也是对陈昭昭这个儿媳满意的,好像从自己登基以后,母妃就对这个儿媳不满意了。
“母妃,她对我不满意也不是一两日了,也许在她老人家眼里,我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帮助吧……”
梁墨屿觉得陈昭昭最近忧郁了不少,没了当时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