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若是不知道,妾为何那日回来就体寒至极?”
陆卿云脸上多了一抹无辜。
“妹妹,那日的茶你我二人共饮,若是我下药,那我何苦以自己为诱饵?”
宋宁见陆卿云不承认,脸上多了一抹着急,她也学着陆卿云怔怔跪了下去。
“请陛下、娘娘为妾做主!”
梁墨屿叹了口气,陈昭昭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正在两人手足无措的时候,淑太妃来了。
“儿臣给母妃请安。”
“臣妾给母妃请安。”
“妾给太妃请安。”
陈昭昭把位置让给了淑太妃,芮白给陈昭昭加了一把椅子在梁墨屿右侧,淑太妃坐下后看向陆卿云。
“怎么惊动了母妃?”
梁墨屿也不知道淑太妃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她来了也好。
“陛下、皇后处理不了的事,哀家来处理!”
宋宁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请太妃为妾做主!”
“宋良娣,你说怎么回事?”
“回太妃,前些日子陆良娣请妾去宫中小坐,回来后便腹痛不已,待太医诊断后,妾是吃了至寒之物,怕是日后恐难有孕了。”
陈昭昭心中是心疼的神色,这宋宁与自己年龄相仿,年纪轻轻就再没了为人母的机会。
“陆良娣,你来说!”
陆卿云跪在地下,这次确实她动了手脚,可药量不足以旁人体寒至极。
“回太妃,妾本本分分,并未伤害宋良娣,前些日子妾也请了苏良娣吃茶,只当是姐妹间的家常。”
一旁的苏禾一愣,淑太妃思索了片刻。
“陆良娣请的可都是陛下近日临幸的嫔妃,当真是想与她们做姐妹?”
“妾不敢隐瞒。”
“太妃,陆良娣之前送了妾一个香包,现在想来实在让妾后怕,还请太医瞧瞧。”
开口的正是苏禾,陆卿云眼中多了一抹躲闪,淑太妃尽收眼底。
“那就让高太医瞧瞧吧。”
高太医早就候在殿外,听到淑太妃的言语,进到了内殿查看那个香包,不过须臾他就有了答案。
“良娣这个香包没有问题,请放心。”
陆卿云松了一口气,忙为自己辩解。
“妾,未曾害过旁人!”
“那是因为,妾早就将香包中的东西做了调换!”
苏禾拿出一个手帕,手帕中包裹着一些草药,她递给高太医,高太医仔细辨别后大惊。
“这是浣花草,民间女子避孕常用此草熬水煎服。”
淑太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梁墨屿刚登基不到一年,后宫的算计就不断,日后怕是更骇人。
“我承认这都是我做的。”
陆卿云缓缓开口,淑太妃叹了口气。
“陛下,这陆良娣算计城府太深,后宫是留不得了。”
“良娣陆氏,德行有亏于阖宫,设计谋害后妃,念其自王府相伴,今赐白绫一条,望阖宫上下引以为戒,恪守宫规!”
“谨遵陛下教诲!”
陆卿云此时像个疯妇,喊的撕心裂肺。
“梁墨屿!你们都不得好死,我陆家必然为我报仇,今日我陆卿云若是死了,来日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还不快带下去?”
又有谁会听这个疯妇胡言乱语呢,她被下人拖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