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已经发结婚请帖了,可能是那些人告诉她的吧。难道她是为这事来的吗?
惠子看到,张信点了点头,惠子有点不高兴,她起身走过来,坐在张信的旁边,用一只手抱住了张信的肩膀,她好像怕失去什么的,她这样的动作,把张信吓住了。她过去不是这样的,她过去在张信面前,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大了?是不是结过婚的人,胆子都这么大的?
张信赶紧把她推开说:“这是公共场所,让人看到多不好。”
“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惠子严肃的问道。
“呃,那里有呀。”张信吞吞吐吐的回应道。
“我知道,你很恨我。”惠子说话时,声音有点沙哑,似乎要哭那样。
惠子又说:“难道你忘掉,我们过去的一切了吗?”
张信说:“不是我,是你,我以为,你结婚了,把过去都忘掉了。”
“我忘不了。”惠子说,眼睛似乎含有泪水。
张信看到惠子这样悲伤的表情,张信这时候,一下子明白了,他是为这个事来的,张信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信本以为,她已经结婚了,把过去忘掉了,已经不会再爱他了,他们的事也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她还没有忘记过去,没有忘记他,仍然还这样深情,这是张信万万没有想到的。
张信感慨万分,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他们过去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的一一闪过:他们两人在一起的那份温情,那份甜蜜,那份缠绵,在小河边,弹着吉他,唱着情歌,在夜色下,卿卿我我,情意绵绵,手牵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惠子一只手伸过去,抓住张信的手说:“我们结婚,好吗?”
这句简单粗暴的话,一下把张信给愣住了。张信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明知道,张信要结婚了,还来提出这个事。
张信赶紧把手缩回去,说道:“你也知道,我要结婚了,再说,我也不适合你。你父亲现在是部长,权力大无边,你还愁嫁吗?在官场上,那些官员,都巴不得攀上你这个女婿呢,不要说多,我看至少有一个排的人在等着娶你呢,你又何必来找我这个穷小子呢。”
张信想起当年的事就有点气愤,所以,就用这种怪里怪气的口气对她说。
像她这样的千金,在官场上,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也是众多人追求的对象。因为,那些官场上的人都明白,谁要能攀上她这个女婿,那可是官运亨通了。
惠子说:“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挖苦我呀。”说着,她的眼睛有点红了,那泪水似乎要掉出来了。
张信看到她流泪了,心里一下软下来了。
张信问她:“你既然当初那么爱我,那为什么,你还跟别人结婚?”
惠子说:“那时候,那个人的父亲是书记,他又是一名镇长,你也知道,我父亲的权威,是不允许任何人挑战的。在父亲的一再要求下,到最后,我终于妥协了,嫁给了他,但是,后来,我又后悔了。”
张信又问:“那你离婚后,为什么不来找我?”
惠子说:“我离婚时,你已经调来了新海市,我们各居一方,我就没有找你了,再说,那时,我觉得我愧对你,我没有脸见你,所以,就没有来找你。”
张信又问:“这么多年了,你早不早,晚不晚,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来找我?”
惠子说:“后来,我父亲调来到了省城,我也跟着一起来,来到省城后,我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和你的地址,后来,听人家说,你要结婚了,这么多年了,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了,所以,我才鼓起勇气来找你。”
惠子又说:“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忘记他。
张信看到,她这么深情,这么执着,又这么悲伤,张信的心碎了,思绪万分,他开始心软了…。
当年,如果惠子要这样表白,提出结婚,也许他们会成为夫妻。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现在时过境迁,而且,他现在正准备要结婚。
这个时候,张姓面对着惠子提出的结婚,让张信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答应她,就会伤害到未婚妻。况且,婚期已经定了,请帖已经发出去了。再说,如果这样做父母亲和家人都不会同意的。
如果不答应她,就会伤害到她,会令她更加伤心。他不想伤害她,毕竟,这是他过去,曾经深爱的女人。
张信知道,这个事,如果处理不好,两边都会被伤害,他两边都不是人。
那该怎么办呢?张信无语了,默默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吸烟,一支接着一支烟。他看着那袅袅的烟雾,在他面前缠绕和漂浮。
这时,酒吧里响起了一首粤语歌曲:偏偏喜欢你。这是当年她们最喜欢的一首歌。惠子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听得很认真,仿佛沉醉在里面。
这时,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