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的陈恬豆,顿时间傻了眼。
眼神空洞,仿佛整个大脑都处于混沌状态中一样,她呆愣地看着眼前的林星尘。
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口,吐出一个词语——
《目瞪口呆》
什么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
什么白马雪山的金丝猴刚好爬上树尖?
什么父亲的肩膀把你高高举过头顶,抚摸着大象的耳朵!
不就是卖个游戏吗?什么句子都给你用完了!
真特么的是,小母牛坐飞机——牛逼上天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星尘被陈恬豆盯得有些心虚,连忙把头转过去不敢去直视她的双目。
陈恬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成铁青,然后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林星尘,和你结婚这么久了,我第一次发现你挺会忽悠人的。”
......
而此时,王老菊做着电脑桌前观看完,游戏设计师的整厂游戏见面会。
“这款游戏并不是无解的吗?”
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电脑屏幕右边,那里赫然显示着《祂的游戏》。
紧接着便走到跑步机上,穿好体感服,带好VR眼镜,顺手开启了直播。
.....
画面一转。
又来的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寂静与恐惧的空间,充斥着无尽压抑感的,这种感觉又再一次的压在了自己的心头。
明明这是一款游戏,但这种恐惧,无论重新来过多少次,这种感觉好像从未减少过。
房间很安静,安静到仿佛只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与此同时,直播间里瞬间涌入了一群观众。
“老菊,二楼谜底那解出来了没有?”
“是啊,我特么都在二楼了10多次了,更不无解好吗!”
“等等,前面的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之前那把刀砍过来的时候猫咪不救一下?”
“你是傻宝吗?你叫一个法师去接物抗,你有没有搞错?”
.......
此时的王老菊看着家里的二楼,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戏服、嫁衣,这一切的一切,究竟和家里的规则有什么样的关联。
突如其来的大刀,以及那老照片,又好像和家中的一切并未有任何的联系,只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又或者是某种回忆。
等等,并未有任何....
不!是本身就不应该有任何的关联!
如果并未有任何的联系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此时王老菊眼前忽然一亮,看着眼前直播间的观众缓缓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我们可以把二楼的房间看成是某种回忆。”
“回忆。”此时的直播间观众好奇地盯着屏幕看,想要知道王老菊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王老菊也不卖关子,缓缓开始叙述起自己对于二楼的理解。
“如果是,我们把二楼看成这个规则的分支,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一款游戏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主干,而另一部分就是这款游戏的分支。”
“主干,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款游戏是所有过程,包括他的游玩路子,以及他的游玩方法,再抽象一点,主干可以说他包括了过去、现在和未来。”
“而另外一部分,我们可以认为这款游戏的分支,就是他的设定,又或者说是某一块碎片,又或者是某一刻特定的记录。”
“而分支其实是从主干里面切出来的,因为他们相互不影响,那么从主干里面切分支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在于可以更好的他已经更好的加以说明和解释,但是他自始至终他只是一个分线又或者说某种曾经的故事。”
“所以说,二楼的房间在这里的定位就大概是等于这款游戏的支干,大概是类似于某个人的回忆,也可以当作某种彩蛋的说法。”
王老菊的话说完,直播间内一群观众瞬间沸腾了起来。
“我艹,真有这种操作吗?”
“厉害了,虽然我看不懂,但是我大为震撼!”
“为什么我总感觉是作者想不出来怎么填,所以就瞎几把乱说的!”
“楼上的,你不用管,反正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
王老菊看着家里的客厅,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
无论是家里的环境也好,还是走廊的阴影也罢,又或者是房间内禁闭的窗帘,无不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祂’惧怕阳光。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诡异也会逐渐的出现增加。
‘祂’可能越往后,就能够免疫阳光的照射。
无论是规则还是房间看物品,包括原主的日记,都无一不说明,祂一直在家里看着自己。
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