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见熊晴晴如此烈性,不知何故竟然要自刎,情急之下保证不会隐瞒她任何事。
这世间,韩风已无亲人,唯有一个谢忠这个父帅生前为他指派的贴身护卫,现在还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谢忠虽然嘴上经常损韩风,但韩风知道他待自己一直不错。
但谢忠的关心,毕竟不同于女性的呵护。谢忠是个粗汉子,在他那里,韩风可感受不到女性的温暖。
而这熊晴晴虽然待人冷漠,但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那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对自己如此之好的人,他韩风可不忍心让他在自己的面前自刎而亡,否则他会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
所以无奈之下,韩风发下誓言,只想挽回熊晴晴的赴死之心。
而熊晴晴听到韩风的话后,果然停下动作,若是再迟一瞬,她那肤如凝脂的脖颈上,可能就会喷出洪峰来。
熊晴晴虽然停下动作,但持剑的手,却依然没有放下,剑刃离她的脖颈,依然近在咫尺。
“当真?”
“当真!”
韩风双手合十,一脸虔诚,严肃保证。
熊晴晴这才放下剑,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明明武功很高,却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没有啊!我真的……”
韩风话还没说完,熊晴晴就又把剑扬起,气哼哼地说:“骗子!”
“好好好,好好好,我很厉害,我武功盖世,我天下无敌!”韩风不知该怎么说了,唯恐再让眼前这位姑奶奶的不信任,“你先放下剑,你想问的我全告诉你……我都已经向你保证了,你怎么还不信我说的话呢!”
熊晴晴见韩风因为害怕自己做傻事而急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假的,就用剑指着那榻上的焦黑处问:“你说你武境低微,可那是怎么回事?”
韩风也早就对此疑惑很久了,见熊晴晴问自己此事,就说:“我实话实说,我是真不知道。你要不问,我还以为是你这木板有什么玄机呢!”
熊晴晴见韩风这样说,顿觉奇怪。
她以为韩风原先一直只是在深藏不露呢,并不知韩风本就武境低微。
“那不是少主你刚才拳击所致吗?”熊晴晴满脸疑惑,“我在这房间住了好几年了,从来没发生过这种状况,你要是说不是你刚才捶打所致,我可不信!”
经熊晴晴这么一说,韩风才意识到那真有可能是自己所为。
联想到在化圆派自己那昙花一现的一拳燃石之功,韩风自言自语道:“我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见熊晴晴一脸的迷惑,就说了自己在化圆派的那次神来之拳。
熊晴晴听了,觉得不可思议,但见韩风说得认真,也就不再置疑。
“真是太神奇了!”熊晴晴喃喃道,“我以前还从未听过江湖上谁有如此奇功。”
韩风此时走到榻边,伸出两指去摁焦黑处。
木板硬度还不错,像木炭,并未成灰,这也是韩风在榻上时没发现的缘故。
韩风本来心想,若是刚才自己的双拳击打之处和上次在化圆派的那次一样,这榻板应该成为木灰才是。
熊晴晴分析道:“少主上次能一拳燃石,将硬石变成粉末,而这次对这木质之物却完全不同。看样子少主你的那个神秘之功,对坚硬之物威力更大。换言之,是不是可以说敌方越强大,你的神秘之功威力就越大呢?”
韩风听着熊晴晴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熊晴晴又指着被子,接着分析说:“你看这被子还完好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按说木板焦黑了,被子应该燃着了才是。所以,我觉得少主的这种神奇武功,逢强愈强,欺强护弱,是一种与我们平常人截然不同的充满灵性的武功。”
“‘逢强愈强,欺强护弱’,”韩风复述着熊晴晴的这句话,说,“这个总结倒是有趣。”
熊晴晴说:“少主你看,你刚才的击打,对那木质之物,‘伤’之较轻,而这更为柔软的被子,则丝毫未损,要知道你可是曾经一拳下去能将石头燃为灰烬的。这不就是‘逢强愈强,欺强护弱’吗?”
韩风听了,有点不以为然。
熊晴晴又道:“不知少主的性情,是否也是如此呢?若是如此,那便是被我说中了,少主可以在自己的性情之中,去寻找这神奇武功的秘密。”
韩风听熊晴晴这么说,心想:是了是了,我的性情正是如此啊!
熊晴晴见韩风并不回她的话,就追问他:“少主,你这武功,是否符合你的性情?”
韩风点点头,说:“大致是的。”
熊晴晴又问:“少主以前可曾习练过这种武功?”
韩风想了想说:“并没有。”
熊晴晴再问:“韩元帅此前可曾向少主提起过这种神奇的武功?”
韩风摇摇头说:“也没有。这种功夫我以前从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是如何而来,你说这事怪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