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走后,韩风看着谢忠,摊了摊手。
谢忠就说:“你真想跟他们走啊?”
韩风还没回答,旁边的熊晴晴就催他了:“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韩风看了看熊晴晴,又看了看已经跟随白衣女子远去的一人一马的其他女子,就为难地说:“我怎么走啊?”
熊晴晴这才意识到,要想带上韩风,必须与他同乘一骑。
“你跟在后面跑吧!”
熊晴晴说完,就策马走了。
谢忠就笑道:“你不是很想去吗?快点跟上去啊!”
韩风就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吧,她会回来接我的。”
韩风话音刚落,熊晴晴就掉转马头,转身回来了。
熊晴晴虽然不想带着韩风,但主人有令,她不得把人带上。
韩风见熊晴晴回来了,就朝谢忠扮了个鬼脸,小声说:
“怎么样?用不着你操心吧!”
谢忠见熊晴晴回来接韩风,就小声地问:“那我呢?去不去?”
“暗中跟着!”
韩风说完,就迎上回来接他的熊晴晴。
熊晴晴早已把身前的位置空出来,韩风纵身上马。
马身位置有限,两人同乘,自然非常拥挤。
熊晴晴下意识地往后再挪挪、再挪挪,直到没法再挪了,依然需要和韩风贴着身。
“朝前点!”
熊晴晴挪得身后没有地方了,只得催韩风朝前。
“好,好。”韩风向前挪了挪。
可前方哪有地儿呀,挪跟没挪没区别。
“再朝前点!”
熊晴晴觉得韩风跟没动一样,就再次催促。
“好,好。”韩风只得装模作样地又朝前挪了挪。
前面虽然没有地方了,但他必须这么说,并晃动着身子,假装配合。
“你怎么光‘好好好’的,就是一动不动呢?!”熊晴晴很不满。
“不是我不想动,你看看,”韩风无奈地说,“前面确实没地方了。”
熊晴晴侧头看了看,果如韩风所言,前面真的没地方了。
她白了韩风一眼,双腿一夹马身,喊了一声“驾”,就策马朝前面的队伍追去。
白衣女子马速很快,熊晴晴上路时已落下前面一行人很远。
熊晴晴纵马飞奔,紧追慢赶,相距已然渐行渐远。
两人同乘一匹马,毕竟和单人单骑不一样。
追了一会,熊晴晴自觉已是赶不上了,就缓了马速,正常行进。
韩风坐在前面,身子不时随着马速的快慢前俯后仰,也就不可避免地会不时碰到熊晴晴。
“坐稳点!”
“别挤我!”
“朝前,再朝前!”
“别碰我!”
“再碰我就把你推下去了啊!”
……
一路上,韩风每次与熊晴晴相触,都会引来熊晴晴的娇斥。
韩风还真不是故意的,他也觉得这样不时相碰很不好。
他甚至向熊晴晴提议:“要不你坐前面,我坐后面?”
不过这提议被熊晴晴否了。
她反问:“我前你后与你前我后有什么区别吗?”
韩风就想,也是哈,马身地方有限,你前我后与我前你后是没啥区别,只是感觉不一样而已,若是能御气飞行就好了。
但问题是,我韩风只有区区二境之功,别说御气飞行了,就是连纵身都纵不太高,更纵不太久。
好不容易练就的飞行计,还是主要靠的谢忠之力。
想到武境,想到御气,韩风这才想起了谢忠。
咦,谢忠呢?
韩风侧头看,找寻一会后,好不容易才发现谢忠跟在马后方很远呢。
谢忠刚开始还能纵身随行,体力不济后紧跑追上也没问题,但时间久了,跑得累了,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韩风伸手向谢忠比划着,意思是“跟上跟上”,也不知是谢忠看不见,还是谢忠实在跑不动了,反正谢忠很快就变成了马后方的一个小点点。
天娇国是五国之中唯一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到处风景如画。
一路上,绿树成荫,花团锦簇,小桥流水,仿若人间仙境。
韩风家风甚严,在家时韩东延是不让他接触女子的。有一次韩风盯着一个漂亮的丫鬟看——他其实看的是丫鬟头上的簪子,韩东延以为他居心不正,就严肃地对他说:“你要是胆敢起邪念,我就给你打把锁!”
韩风那次是真的被吓唬住了,怕下面被锁上,不好方便。
韩风再大一点出外学艺,也都是护卫紧随,而谢忠为人古板,又不是个能通融的人。
就拿韩风在化圆派学艺来说吧,到了化圆派后,派中全是清一色的男子,过的都是苦行僧似的日子。
偶尔出门,谢忠也总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