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得了一道秦始皇的龙气,原本动摇的气运顿时稳固了下来,卫仲道这才满意的点头,大军再次开拔,向着濮阳城而去。
吕布实在是太过骄傲自大了,对自己的武力过于自信,认为自己紧靠实力就可以正面击溃曹操的大军,根本就不屑于采用陈宫的计谋,让陈宫满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将军,曹操远道而来,还未安营扎寨,兵士气力疲困,我等如果此时出击,定然可以将其一举击溃,还请将军三思!”
陈宫一脸正色,肃穆方正,为人少有急智,却深谙谋略,早就想好了应对曹操的计策,可是每一个都没有被吕布采纳,放过了一个又一个击溃曹操的机会,让陈宫不由感慨,吕布真是一个猪队友,只相信自己的勇武,一脑子的肌肉,瞧不起任何的计谋,难怪会被人算计的到现在还未有一块自己的大本营。
吕布桀骜,全是自负,不屑的看了一眼陈宫,如果不是因为陈宫将他迎入了兖州,他绝对不容许陈宫一次两次的在自己眼前进言,对吕布而言,纵横战场十几年,从来都是硬碰硬,所向无敌,何须耍那些小手段,不论敌人是谁,自己只要一个冲锋,就会将对方的阵营冲垮,随便打打就是一场大胜。
“我吕布纵横天下,何惧曹操小儿,无需多此一举,等待曹操安营扎寨,休息一晚,明日我就前去叫阵,定可一战而胜!”
曹操立在濮阳城外,遥望城中动静,见吕布并未出兵,不由有些好奇,侧头看向了一脸慵懒的卫仲道,不解的问道。
“吕布为何不曾出城,任由我军安营扎寨,是否有什么阴谋,毕竟陈公台也是多谋之人,怎会如此轻敌?”
卫仲道一路急行军,也有些疲乏困顿,眼睛迷湖,有些睁不开了,听到曹操的问话,瞥了一眼站在城头之上的吕布和陈宫,极为鄙夷的说道。
“吕布这人乃是一介莽夫,对自己的武力过于自信,不屑使用计谋,所以陈公台虽有智谋,却无用武之地,尽管安营扎寨,今夜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吕布必然会前来搦战!”
曹操无语错愕,他没有想到事情的原因如此简单,他是一个知兵之人,对兵法谋略极为精通,一路上百般防备吕布的拦击,但是没想到全无用处,果真就如卫仲道所言,吕布居然毫无反应,让曹操都感到了无语,吕布也是征战十几年的老将了,怎会如此天真。
“陈公台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选择投靠吕布,后悔莫及啊!”
卫仲道从曹操的这话中听到了怨恨和醋意,即使吕布如此不堪,陈宫依旧是选择背叛了曹操,迎吕布进入了兖州,甘为其麾下谋主,可见曹操有多不受陈宫待见,如何不让曹操怨恨。
“后悔不后悔,要看陈宫怎么想,也许在陈宫看来,只要可以给你曹操添些麻烦,就是一种成就,一样开心的很!”
卫仲道说话极不厚道,直接嘲讽起来曹操,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让曹操听得一脸尴尬,只能装作充耳不闻。
卫仲道看着曹操不搭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率先回来营寨,准备休息一晚,养精蓄锐,明日再和吕布陈宫斗智斗勇。
“曹将军,我可是累了,就不陪你在这猜测陈宫的心情如何,天大地大,还是睡觉最大!”
曹操无奈一笑,满头的黑线,他此时才是真正的了解了卫仲道的性子,慵懒无赖,没有啥干劲,看来当年镇压黄巾军时的卫仲道那么卖力,完全是被杀亲之仇刺激的,如今才是他真正的性子,颠覆了曹操对卫仲道的认识,同时也让曹操心中多了几分亲近,甚至觉得卫仲道如此才更加让人舒适,更好相处,同时内心深处的压力也松了三分。
卫仲道回到了营帐之内,此时的蔡琰紧跟其后,并未回自己的营帐,准备为他整理床铺,见卫仲道如此对待曹操,有些忧虑的说道。
“兄长为何如此对待曹孟德?他毕竟是兄长的明公,还需慎重一些!”
蔡琰熟读史书,博古通今,腹中自有诗书,明白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的道理,卫仲道明明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为何还如此放肆。
“文姬才华过人,不弱男儿!”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卫仲道坐在桉几前,神色幽幽,无数回忆闪过脑海,蔡琰目露好奇之色,停下了手中的忙碌,静等卫仲道的下文。
“当年我和曹将军在你们府上初遇,后来黄巾起义,我和他一同镇压叛乱,也是在这时候,曹将军对我有了认识,对我惊为天人,屡次邀我出仕,我都拒绝了,如今他陷入了绝境,我主动来投,他虽然惊喜,但是未必没有压力,他心中将我抬得太高了,无形中给了他很大的压力。我如今嬉笑怒骂,皆由本性,看起来是有些放肆妄为,却可以让曹孟德认为除了他之外,无人可以容忍我这等性子,以安他心!”
蔡琰这才恍然,原来还有这等缘故,不由有些羞赧,对卫仲道一礼,歉意道。
“是文姬冒昧了,不知兄长所想,妄自猜测!”
卫仲道伸手将其扶起,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