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奔的是死神查到的那个包间,当包间门被打开后,面前的一幕让门口的人呆愣了半分多钟。
看来自己还是自作多情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是门口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楚宴一脚踹到了跪在脚边的两个女人,随手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拔腿跑了出去。
一旁坐着的庞霄和夜昊心中顿感坏了,这是误会的节奏啊!
两人也赶紧跑出了包间,等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却看到楚宴和保镖被十几个长着外国面孔,身穿统一服饰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也就在他们出来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从那些保镖的身后驶离,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上面坐着什么人。
要不是两人及时赶到,这两队人就真在这门口干起来了。
跑车离开后,站在最前面的大高个接到一通电话后,随后带着自己的人也都开车离开了。
现在只剩原地站着的楚宴等人。
“去查她的行踪。”
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对方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而且还找到了包间。
刚好那一幕就被她给看到了。
其他人也是开始头疼,刚才那两个女人要是衣服完好,切不是和楚宴那么近的距离的话,这人也不至于被气成这个样子。
“把人都带回去。”
敢来勾引他,还让他的人误会,很好,很好……
随后冷柯将查到的视频给楚宴看,安馨开车已经回酒店了。
楚宴二话不说也开了车以最快速赶到酒店,她直奔主卧。
他轻拍着房门,“你听我解释可以吗?”
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在他的意料之外,谁能猜到她假借去餐厅的幌子跑去了酒吧找他。
原本两个人可以结束冷战的,现在可好一个误会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打回了原点。
凌晨两点半,A市郊区别院地下室。
楚宴擦着匕首上面的鲜血,满眼的狠毒让对面掉在半空的人再次尿了裤子。
男人一刀一刀地割掉了地上两个女人腿上的肉,直到那带血的白骨裸露出来为止。
也不知道对方给那两人打了什么药,两人只是疼,却死不了,甚至想晕倒都没有任何的机会。
楚宴让她们看着自己的双腿慢慢的从性感变得鲜血淋漓。
“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把女人怎么样?”楚宴放下手中的匕首走到了洗手池旁仔细地洗着那带血的手,“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靠近我,而你们竟然敢挑战我的底线。”
话音刚落,他手旁的匕首就飞了出去,那匕首刚好扎在了主使人的左边大腿上。
男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牢房。
在场的人就像看惯了这种场面,一个个面无表情。
被扎的男人赶紧求饶,并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他现在说出的这些话对于面前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胆子也真是够大的啊!”靳洲缓慢地将男人腿上的匕首拔下交给了一旁的保镖,“竟然把手都动到晚会上去了,你说你这得来多少刀才能让六爷消气呢!”
吊着的男人吓得都忘记疼了他赶紧求饶,他现在不能死,他的老婆很快就要生产了,自己要是死了,他还未出生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
可楚宴不在乎他的这些借口。
“手这么长,那就从手开始吧!”
他抬起手挥了挥,一旁站着保镖便拿着一个装了半管液体的针管缓缓向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随后就是靳洲从架子上挑选了一款剔肉刀,“今天这活细致,我得好好研究研究从什么地方下刀会比较完美。”
男人一听这话,吓得直接晕死了过去。
“切,就这怂样还敢再和我们作对?”
在场的人也很是不解,面前这人从头到尾都怂的一批,刚才看那两个女人被折磨,他都已经尿了两次了。
现在这刀还没有碰到呢,人家晕死过去了。
“泼醒。”
就这人这脑子绝对想不出这么完美的计划。
今天要不是安馨约见了‘简一’,这人估计也不会这么着急让那两个女人来投怀送抱。
一盆冷水下去,男人在一个激灵之下清醒了一些,但是腿上的疼痛还是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别以为晕了,你就可以逃过这一劫。”
楚宴将未熄灭的烟头重重地按在了男人那条刚被匕首扎过的伤口处,滋啦滋啦的声音让面前的这个男人很是享受。
自从见到小姑娘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折磨人了,现在手已经很痒了。
啊——
……
楚宴是凌晨四点多回到的酒店,他满身疲惫可是眼睛闭上怎么都睡不着。
仿佛之前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样。
他走到客厅找到了安馨平时在沙发上盖的毛毯,他闻了闻上面残留的香味,突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