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工作都做完了吗?”
他的一声大吼吓得刚探出头的人又将头给缩了回去。
今天这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你的手怎么了?”
正在走神的安馨被这么一句话给拉回了现实。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刚才被烫的那一块皮肤现在红了起来。
她庆幸那不是刚烧开的水,万一是,那她现在的手估计都起水泡了。
抬起手活动了一下,略微有点疼。
“不小心烫了一下。”
说完就打算回办公室找点药膏擦一下。
刚转身要走,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楚宴将人拉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他轻车熟路地在茶几下边拿出了医疗箱。
药膏,绷带,棉签,小剪刀……家里常备的东西这个小箱子里都有。
药膏是全新的,连外面的那个纸盒子都没有拆开。
楚宴边涂药还不忘训斥着对方,“你不是小孩了吧,怎么能把自己烫成这样?”
他全程黑着脸,就像是老父亲在责怪女儿没有保护好自己。
安馨看着那黑乎乎的药膏被涂抹在自己白皙的手背上,冰冰凉的还挺舒服的,不禁开玩笑地问,
“老板,这算工伤吗?”
就这一句话让楚宴正在裹绷带的手给停住了。
他抬眼看着那满眼的无辜的的女孩,抬手在对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都被烫成这样了还想着怎么从他跟前榨点钱。
对方条件不好,他是知道的,但也不至于连这点钱都看得上。
安馨不满意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她此刻满脑子都是那封致歉信。
这赔偿金可不是一个小钱,若是这次不参加慈善晚会,G&one的品牌也将会在国内的口碑一落千丈。
这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这次公司的违约也是因为她的突然失踪才造成的,她得负全部责任。
楚宴处理好对方手上的伤后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今天这人好像心事重重的,刚把手给烫了,现在又坐在沙发上发呆,要不是这几天都在自己的视线下他都有点怀疑对方失恋了。
简单叮嘱后便让对方回去了。
会场那边的事情已经都差不多了,但合作方不能来这是唯一的遗憾。
就算他赔付了钱,那又如何,他并不差那点金钱。
安馨走出总裁办公室直奔卫生间。
她离开这么久,公司那边自己至今都没有联系过。
也怪自己考虑不周,原本想着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考虑公司的事情。
现在看来,公事私事得同时进行了。
“你说那新来的是不是在总裁办公室挨骂呢?”
说话的是秘书闫微微,她和毛晓燕是一起来公司的,两人关系还算过得去。
“可能吧,刚才庞副经理都被赶了出来,想必现在正单独地在教训她吧!”
毛晓燕对着镜子正补着妆,那鲜艳的口红跟吃了血一样的艳丽。
刚才她可是亲眼看着安馨穿着拖鞋去送的咖啡,这不是找死是找什么。
哪家公司允许员工上班穿拖鞋,还真把自己当老板娘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人能不能干到试用期。”
毛晓燕嘴角微微上扬,她从镜子里面看了眼闫微微,“你觉得呢,就那狐媚子样……”
“长得比男人都要高,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要。”
“给人当情妇不就有人要了吗!”
两人在洗手间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注意到最里面的格挡里还有人在。
几分钟后两人才结伴走出了洗手间。
两人刚出去一会儿安馨就拿着手机走到镜子前。
这张脸真的像狐狸精吗?
她恨不得三百六十度将这让那两人嫉妒成恨的脑袋拧过来好好看看。
原来狐狸精长她这个样子啊!
那也不错,肤白貌美大长腿,别说男人,就连她这个经历两世的人都很是喜欢。
她轻声一笑,这俩人居然还嘲笑她以后嫁不出去。
她就要笑了!
在F国,要追求她的男人从F国都能排到Z国了,她还需要担心没人要吗?
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刚准备洗手的时候毛晓燕着急地闯了进来,当看到镜子前的人时吓到险些撞到门框上。
“毛秘书,你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啊?”
她可不介意说自己是鬼,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这要是心中有鬼,大白天也会害怕。
毛晓燕不知道安馨是什么时候来洗手间的,她回去这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其他人。
刚进门就想起口红忘记拿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