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徐诗浅笑，“嗯。”
徐诗纤细白嫩的手腕搭上脖颈，“时间还早。”
傅言克制地拉下她的手臂，“不要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徐诗唇边漾起一抹明艳的笑容，“我心情不好。”
“你确定吗？”
“确定。”
傅言漆黑的眼锁住她精致的脸颊，眼底攒动着暗流。
“那你可别后悔。”
“我什么时候后悔过？”
窗外正是热闹的时间，马路上的车流不息，橙红色的车尾灯一盏盏亮起，人群相拥而伴。
窗外的冷风呼啸和屋内形成了反差。
徐诗塌下去的软腰被人掐住。
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不是说不后悔？”
徐诗眼前错乱的光影让她迷乱，她的思考变得很混乱，她记不得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迷糊一片。
傅言眸色暗了几分，掐着她的下巴，将柔软的唇印上去。
“你就这点能耐？”
徐诗真心觉得傅言手段很黑，总喜欢去挑衅她，当她用弱得可笑的力气反击又会笑出声。
像是嘲笑她自不量力，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循此往复，乐此不疲。
最后几点消停的她也不知道，因为她已经迷糊得不知道今朝是几时，她只知道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对方也没有放过她。
拉着她继续回到没有意识的海洋。
——
天边泛起鱼肚白，随着时间的推移撕开了一片光。
傅言是一个从里黑到外的人，喜欢刺激她然后看她脑袋一团浆糊的样子。
徐诗在床上缓了几分钟才撑坐起身，身旁的位置早已经空了，连余温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