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顿时瞪大了一双疑惑的大眼看着对方:“老爷子,你不能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个话?我都不认识你们啊。”
夏景瀚顿时一脸便秘的表情,这姑娘……不,这小寡妇怎么出尔反尔啊?不过反正他没听见人家说,随即就看向了南逸臣。
南逸臣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是站在旁边的东明却不干了:“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不承认了?刚才在下面的时候,明明你说了这个话的。”
“说啥了?我都不认识你们啊,我指着他说了吗?”
“你……”东明虽然口齿伶俐,但是此时却有些无语了。
“提条件吧。”南逸臣却忽然淡淡的开口。
“啊?”初夏微楞了一下。
“你也说自己会医术,而且,你的确是看出我的身体情况了。”南逸臣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看向了初夏,“你不承认不过就是担心会惹祸,我给你承诺,不管你能不能治好我,都不会连累你。”
“这个……”初夏笑了,这人还真是厉害,但是,她也不可能答应的太痛快了,“呵呵,我就是自学了点医术而已,真的不会医治……”
南逸臣却一抬手,将一张纸递了过去。
初夏急忙接过来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她认识啊,这是银票呢,还是……五千两,这可是巨款,上面盖着的印鉴是德隆钱庄的,她记得就在之前买辣椒花那条路旁边。
“这是定金,如果治好了,另外再付你十倍的诊金。”
就算见过大风大浪花过大钱的初夏也不由得咕咚咽了口唾沫,十倍那就是五万两,那到时候……她都不用奋斗了,直接就能混吃等死的过完这个时代的这一辈子了。
“我还可以许你一个愿望,只要不过分,我都能帮你实现。”南逸臣再次加了筹码。
“过分?怎么样算过分?”
“比如让我杀无辜的人,比如想当皇帝……”
“不能够。”初夏急忙摆手,“杀人偿命,我还没活够呢,至于当皇帝……谁那么想不开啊?”
南逸臣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兴味,当皇帝是想不开?这女人到底是真心还是虚伪呢?
“那你要什么?”
“我暂时想不到,等想到了再说。”
南逸臣就示意了一下。
东阳面无表情的将一块玉佩递过去。
“将来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拿着这玉佩过来交给夏大夫,到时候他会通知我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初夏急忙接过来收好,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拒绝下去,自己都要觉得自己矫情了,而且这玉佩一摸质量就不错,就算不用来做事儿,当了估计也值个百八十两的。
夏景瀚撇撇嘴,这女人真虚伪。
“那现在可以治病了吗?”南逸臣微微的挑眉。
“钱到位了,那必须可以啊。”初夏嘿嘿了两声,“其实吧,我之前只是担心我太年轻了,你不信任我,可是你心胸如此浩大,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南逸臣点头。
“脱衣服吧。”初夏开始撸袖子。
“什么?”东明惊呼了一声,一脸看流氓的表情看着出现,“你想干嘛?”
东阳甚至直接拔出了宝剑对准了初夏的脖子。
“你们要干嘛啊?”初夏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两步,躲到了夏景瀚的身后,“杀人犯法的。”
“退下。”南逸臣却出了声。
“可是她……”东明却一脸的纠结。
“退下。”
东阳很快就将宝剑收了起来,但是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这个女人敢乱来,他就一剑宰了她。
南逸臣此时已经开始脱自己的外裳了,那动作优雅的……初夏觉得忍不住让人想要扑倒……不,让人不忍亵渎。
很快,男人就裸露了上身,露出了略显瘦削的身体。
“裤子还要脱吗?”南逸臣看着初夏。
“不……不用。”初夏却忽然就觉得老脸一红,这人虽然问的一本正经,可是她就是感觉到了不正经的气息。
咳咳!东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女人看自家爷的目光跟老鼠看见耗子似的……这比喻似乎不对啊,他怎么将自家爷比喻成老鼠了?
初夏却扭头瞪了一眼东明:“保持安静。”
东明:……
夏景瀚的胡子却翘了一下,不过没好意思笑出来。
“趴到床上。”初夏指了一下房间里的一个软塌,“鞋和袜子要脱了。”
南逸臣就听话的趴了上去。
东明急忙过去将她的靴子和袜子给脱掉。
初夏扭头看向夏景瀚:“老爷子,有金针吗?”
夏景瀚急忙拿出了一包金针递给了初夏,他真的很好奇这女娃娃到底要如何解读,毕竟……他自己就是针灸高手,但是也不过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不发作而已,却根本就无法解读。
初夏看了一眼那些金针,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