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太过于在意。
在他看来,这几人不过是他的敲门砖而已,是用来抛砖引玉的诱饵,真指望他们来挽回自己的损失,那肯
定是不现实的。
因为归根结底,还得要他亲自出马才行。
于是汪世兴便说道:“既然谷少爷如此看得起汪某,那汪某便同你们一起进去,看他们兑现赌注。”
“理当如此!”
……
一堂内。
《海晏河清》的四字牌匾,高高悬挂在高台的上方。
只见县令杨清廉身穿六品文官官服,正在正襟危坐的直起腰,目不斜视的盯着下方等人。
“奇了怪了,一个个的,怎么都不跪?”杨清庆心里直犯嘀咕,对赌的双方都是秀才、监生,不跪也就算了。
跟着进来的汪世兴是某位国公爷的白手套,不跪他这个附郭都城的六品县令,也说的过去。
可站在一方最前面的华服少年,和看上去就知道,是商贾的锦衣中年男子,为何不跪?
杨清庆的心里顿时不爽了,于是看向了自家师爷。
而那师爷也是一个妙人,在察觉到杨清庆的眼神后,当即起身喝道:“呔,见官不跪者,需报明身份!”
这个场景咋这么熟悉呢?
陆子吟摸了摸下巴,紧接着恍然大悟。
怎能不熟悉呢,往常坐在高台上的,可就是他呀!
现在咋一看,倒有点“攻守易形”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