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老祖宗们就已经玩个遍了。
果然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当然,货物不进城,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康命新犹豫了一会,最终
附耳同陆子吟说了一个字。
“税。”
有明一朝虽然商税低的令人发指,可别的税高啊。
尤其是城门税和丝绢布税,他们这一行可是收了两万多匹丝绸,这要是真进了城,甭管日后能赚多少钱,想起今日这割肉一出,也会非常不舒服。
“你们就这么,毫不收敛一点吗?”
陆子吟看着岸边上来来往往的商船,忽然沉默道。
要知道他这个越河县的父母官还在这里,这他娘的同皇帝老子面前,说自己要造反,有什么区别?
康命新顿时嘿嘿一笑,低声道:“这都是弘治年间留下来的潜规则了,总得给守城门的人和那些小吏们,留点好处不是。”
“再者这买卖也有陆少爷您的一份,难不成陆少爷真想当这清官?”
陆子吟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狗屁话。”
“这里只有陆少爷!哪来的官?”
“哈哈!陆少爷说的是。”康命新没想到这陆子吟也是一个有趣之人,于是他也不妨多说了一句。
“陆少爷也别觉得心里难受,这江南又不只是越河县是这样,错不在您。”
就因为如此,大明才只剩下一百年不到的国祚了啊。
陆子吟有点惆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