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人!竟然敢管闲事?”
三人中,有一人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剩余二人也在逃走前不停的放狠话道:
“你们给俺们等着,俺们这就叫人去!”
鱼可沁有点失望多了,还不容易有机会活动一下拳交,没想到对方都是一群弱鸡,完全不经打。
而仅仅只是对上一人的陈一帆,见状不禁松了口气,他原先就是一个普通的刑房衙役,根本就不会一点武力,寻常都是仗着身份去压制对方,这实发太突然了,以至于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了过来。
想到这,陈一帆上前对着鱼可沁拱手道:“没想到夫人竟有如此武艺,让小人佩服万分。”
“从小就练罢了,勤能补拙。”鱼可沁一脸平静道。
陈一帆见状,也不在意,或许鱼可沁和陆子吟都不曾发现,前者唯有和后者交谈时,才会有情绪外露。
鱼可沁在面对除了陆子吟的外人时,始终都是平静脸。
“多谢二位兄弟相救。”原先的那名大汉见敌人走后,终是松了口气,向陈一帆、鱼可沁二人道谢。
陈一帆这才想起了还有人在,于是扭头便向他直言无需对他们客气,要救他的是他们家少爷。
可刚说完这段话,陈一帆就愣住了,因为他凑近之后才发现,此人很是脸熟!
“是你,老陈!”
那大汉显然也认出了陈一帆,略显激动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对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兄弟先跟我来!”
那大汉说着,发现躺在地上的七人,有爬起来的痕迹,于是便急忙说道。
陈一帆也怕那群村民真叫一群人来堵他们,连忙让陆成带着陆子吟跟上去。
地上的七人一脸痛苦的从地上爬起后,发现大汉和陆子吟等人都不见了,其中一名较为年长的村民顿时大怒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咱们直接去堵那厮的家,有本事他就别回来!”
“是!”
……
“你们两个居然认识?”
陆子吟一行人跑到一处山坡背面后,终是停下来喘了口气。
“少爷,此人名叫岳争,乃岳王爷之后,五年前曾和我一起当过巡检司的士卒,参加过剿灭湖贼……”陈一帆解释道。
“当初这货曾经一人砍死砍伤了十余名湖贼,现在却没想到连几个村民都打不赢。”
听见陈一帆的话中促狭之意,那名名叫岳争的大汉不由
脸色一红,嘟囔道:“这还不是因为手中没有称手的武器?”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要谢过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了。”
说罢,岳争边要给陆子吟行大礼。
陆子吟连忙阻拦,将其扶起,上下打量着岳争的仪表,不由赞叹道:“没想到壮士竟是岳王爷之后,现如今怎么沦落到被村民欺负了?”
岳王爷自然就是岳飞,但凡是华夏男儿就没有几个不崇拜这位民族英雄的!
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
光是岳家军的这一项铁律,明代也就戚家军勉强做到,后事更是只有人民子弟兵可以勉强胜出一筹……
陆子吟上下打量着岳争,眼中显露出爱才之色。
岳争被陆子吟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再联想到某些世家子弟的癖好,他不经打个寒颤,连忙解释道:“这位少爷谬赞了,某只是岳家旁系子弟,代表不了先祖。”
“至于为什么会被村民追赶……”岳争叹了口气,“这就说来话长了。”
“他们怎么朝相反的方向追去了?”
一直冷着脸不曾开口道鱼可沁忽然说道。
正在组织语言的岳争顿时脸色大变,着急万分道:“不好,他们定然是去潘家庄找贱
内了。”
“你竟然成家了?”陈一帆有些惊讶,可还没等他话说完,岳争已经跑远了。
“去帮帮他,若对方人多,无需纠缠,带着他和他的媳妇回到县衙饥渴,本少爷会为他做主的。”陆子吟拍了拍陈一帆的肩膀,这般说道。
陈一帆感激的朝陆子吟一拜,也不多说什么见外话,立马起身朝着岳争追去。
鱼可沁见状略显兴奋,直接说道:“郎君,妾身也去。”
“你……你小心点。”陆子吟沉声道。
鱼可沁心中颇为感动,陈一帆要去时,陆子吟只给对方分析了利弊,并未多说什么。
而等到她想去时,对方关心之色便涌上于表……
“郎君放心,他们这些乌合之众,伤不得妾身半分的!”鱼可沁嫣然一笑,随后从袖间拔出一只三尺长的软剑来。
望着鱼可沁轻若翩鸿远去的背影,陆子吟无奈扶额道:“就是因为他们伤不得你半分,我才担心你会伤害那些村民性命啊。”
“少爷,您就放心吧,少夫人会有分寸的。”陆成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