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左右看了眼张胜之和张俊来,随即平静道:“张俊来,眼下张胜之状告你谋害其爹娘一事,你可认罪!”
“老......老夫......当然不认罪!”
“子虚乌有之罪,老夫为什么要认?”
张俊来冻得直打哆嗦,却仍试图梗起脖子,说道:“你张
胜之有何证据证明?”
陆子吟对此并不意外,杀人凶手若是会对警察说出自己的罪行,那他娘的才叫意外。
“你有证据吗?”
陆子吟看向张胜之,后者犹豫了一番,最终摇头道:“末学只在爹娘身旁,找到了蕴藏毒药的丹罐,和写有张俊来名字的一封血书!”
“笑话!一封血书和一瓶毒药就想证明是老夫所为?那明日老夫写下带有你姓名的血书,再自尽,你是不是就是凶手了?”张俊来冷笑连连,此番话倒是引得二堂外那些不明真相的下河乡乡亲们,频频点头。
“张员外和张秀才的爹娘积怨已久,说不定张秀才爹娘一时半会想不开,自尽然后栽赃了张员外也说不定。”
人群中有人大声说了一句,使得张胜之额头青筋直暴,回头怒道:“你放屁!”
“啪!”
“肃静!”
陆子吟皱眉喝了一声,随即看向张胜之道:“血书和那罐毒药带来没有?”
张胜之连忙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层白布,白布里面则包裹着那封血书和那罐毒药。
陆子吟摆手示意陈一帆上前接过,后者仔细打量了一番毒药,随即脸色微变,凑道陆子吟身旁小声说道:“老父母,和赵管事给朱三的那罐毒药,几乎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