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孩儿甘愿受罚!”
“既是甘愿,从明天起,好生在家里抄书!”毛真恨恨地一顿足,一拂袖:“无事不准出门!”
而后,他又苦着脸,出了毛家,前去州衙找刘永清求情。
“此事本官已知晓。”刘永清有些无奈地看他:“你可知,王爷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见毛真一脸茫然,刘永清摇头:“王爷今日才回来私访,你家千金今日就要骑马出城……这时机,太巧了!”
毛真顿时身子一颤:“刘大人,您觉得王爷又误会了?”
“是不是误会,得问尊夫人!”刘永清意味深长地道:“如果这马是在城外惊的,如果刚巧又遇上王爷回城,你家夫人是不是以为,王爷会因为你家女儿的美貌,而对她念念不忘?”
毛真的一张老脸顿时羞涨得通红:“大人,下官心里已再无攀龙附凤的想法!”
刘永清摇头:“可是尊夫人心里未必会断了这份念想。否则,为何王爷离开的那段时间,尊夫人没有让令爱和令公子借机去练骑马?这小马驹,可不是现在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