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十分郑重地再次向陈元鹰拱手:“晚生承蒙王爷援手,救治家母和家舅,晚生不胜感激!他日若真能高中,必不负王爷盛情!”
“嗯!”陈元鹰起身走出正屋:“等令尊和令舅的身体彻底好转了,你就继续回书院读书吧!”
……
回王爷的路上,武量忍不住便问:“王爷,您自掏腰包,又出粮又出人出地,建起酒坊,却要给朱安焕三成利,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陈元鹰稳稳地道:“他是个聪明人,这几年里悉心研究烈酒,想必不止一种。而且本王更想要他这个人。老二与老三日后若是知晓他之才,必会想办法拉拢,而他是我庆州之人,若是被他们说动,本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舍些银钱,拢来他的忠心,值得。”
一旁的毛医官点头:“像他这样重情义的人,一旦决定投了王爷,一般不会反水。不过王爷也要小心,其他人拿他的家人来逼他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