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打电话的警察回来,看到连翠翠又哭上了。
“您说什么了?”
这还怎么审讯,他对连翠翠道:“镇上的派出所已经联系你爹娘了,他们来之前,你就在我们所里呆着吧。”
“警察同志,你把我抓了吧,让我去坐牢,我没脸回家了!你把我抓了吧!别让我爹娘过来,也别告诉我们村里人知道!”
连翠翠的脸已经哭得不像样了。
“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不是你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老实交代,孩子是谁的,为什么要构陷人家同志!”
那警察同志一看也是个老江湖了,看连翠翠这样,心道她现在知道要脸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连翠翠一五一十把话说了:“这孩子他爸跑了。”
这话出口,在场的全傻眼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做什么工作,跑了是什么意思?”
“他叫阿成,在码头上搬货的。他是个外地人,我问了他的工友,说他回老家了。”
即使现在管得严,但还是有些漏网之鱼,甚至连身份证明都没有。
“你连人家大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人家汉子......”警察同志也是恨铁不成钢,“那他老家是哪的人你知道吗?他往后不会来工作了?”
连翠翠摇头。
审讯的警察都气得往后仰,靠在了桌子上。
陶晚摸摸鼻子,没想到,这事情的真相还挺劲爆,越来越离谱了。
大家都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只有连翠翠的小声抽泣。
刘燕看着,知道这姑娘的一辈子算是完了。
连带着她爹娘,她身下那几个弟弟妹妹,都要跟着她一块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如果是她女儿,她一定会让连翠翠把孩子打了去。
“这事我们不会说出去,”刘燕开口,“但如果你想给孩子找个爹,把孩子生下来,那你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的来龙去脉跟你以后的男人说清楚,不然我们也回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