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临走前特意叮嘱道:“小宇,晚上别睡太死,那男人估计有同伙,你注意点动静,有事打电话。”
“OKOK,赶快回去睡觉吧。”
李鹏宇摆摆手不以为意,在他看来那个渣男前夫只敢窝里横,有同伙又如何,量他也不敢来。
大门落锁
秦可欣去卫生间简单冲个澡,卸下妆的她,面容憔悴,眼角有细微的皱纹,经常熬夜的原因脸色有些蜡黄发暗。
站在花洒下,热水冲洗劳累的身体,缓慢蹲下身,环抱住自己企图驱散不安与绝望。
渐渐的,压抑不住的哭泣声传出卫生间。
李鹏宇路过,听了一小会,见哭个没完,故意绊了自己一跤,摔倒在地痛呼出声。
“艹!疼死了快!”
脸疼的皱在一起,还分心瞄了眼里面的动静,果然哭声停了……
“额咳咳,秦富婆,你快洗哈,我身上都有味了,再不洗马上就招来蚊子吸我。”
秦可欣顾不得哭,擦擦眼泪,冲洗干净穿好睡衣便出去了。
“你去洗吧。”
眼眶微红睨了一眼李鹏宇,走廊很窄,侧过身子回到了房间。
“……秦富婆卸了妆了还挺好看的。”
李鹏宇呐呐自语,“比她浓妆艳抹的样子好多了。”
虽然的确不如小嫂子那般,也有自己的味道,是那种历尽沧桑的平和与淡然,与她对视,可以读出她眼里的故事。
大概是不少操劳的缘故,身材瘦弱,但也匀称,一米六七的个子算高的了。
“唉!除了平时对默哥动手动脚以外,其他的地方也规规矩矩,自己一个女人家还能挣大钱,咋摊上个渣男?”
李鹏宇想不通,反正他以后娶了老婆就得对她天下第一好,捧在手心里宠。
瞧眼里屋,微弱的光闪烁,李鹏宇收回眼神洗个澡去睡觉了。
秦可欣没有睡意,躺下又起身坐在那发呆。
说出去可能不信,她倒不是喜欢陈默,更准确的是放飞自我了。
从小家里人重男轻女,她在家没受过好脸色,初中不毕业就回家种地,大了一点就进厂打工,挣来的钱几乎全是进了父母和弟弟的口袋。
更别提有个轰轰烈烈的爱情了,初中情窦初开时,却被喜欢的男孩子瞧不起,说自己是土包。
结了婚后,丈夫其貌不扬,她也不在乎,反正对爱情早已不抱希望,但是他动不动打骂,她一度轻生,找不到生活的希望。
偶然的机会,她下定决心离婚,渣男不同意,她就离家出走。
父母骂她,让她乖乖回家伺候丈夫,没人理解她。
干脆她换了新手机号,拉黑了以前所有人,来到一个新的地方。
有时候真的很奇妙,事情的转机好像是在她决定离婚后开始的,她来到这,顺利的找到工作,顺利的发现商机,很多很多事情都开始顺利起来了……
遇见陈默,她的心的确萌动一下,但她清楚,无非是弥补青春的普通。厚着脸皮挑逗他,也是因为自己一身轻,没什么忧虑,想干嘛就干嘛呗。
“上天开了个玩笑……我明明逃离了啊……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
秦可欣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下脖颈。
夜深了…
——
隔天
天气预报说有大雨
阮欢欢拉窗帘时抬眼望天,阴沉沉的真有可能会下。
因此在听到对面的开门声时,她火速跑到门外。
“陈默,你拿雨伞了没?”
男人穿了个黑色冲锋衣,两手空荡荡…
“小软软关心你家男人啊?”
陈默喜滋滋,拉开拉链一把拥过来女孩包裹在怀里。
向前几步,阮欢欢被抵在墙边,冲锋衣里淡淡的烟草味传到她的感官。
一想到丫头破天荒的起的早是为了提醒他拿伞,陈默心里滚烫烫的。
“哎呀——”
阮欢欢慌乱的躲避,她没洗脸呢!好怕有眼屎啊!
“陈默!我只是提醒你拿伞,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让我亲一口,亲口我就拿。”
鼻尖相抵,陈默嘴巴欲亲不亲,说话时呼出的气撒在阮欢欢脸上。
“蹬鼻子上脸……爱拿不拿!”
惯的他!
阮欢欢挣脱不开,眼眸低垂鬼点子上头,勾起一抹坏笑,两只小手伸到陈默的腰侧,挠他痒痒。
咯吱咯吱咯吱………
“哈哈哈哈哈痒死你!”
想象的是陈默狼狈求饶,现实是残酷的。
手指甲挠的痛了,也不见陈默有半点反应,反而逗孩子似的问她:“手痛不痛?要不用牙咬?”
“哼~~”
撤回手,生气的撅嘴。
陈默顺势亲过去,揪的一声响。
“我没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