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回家,阮欢欢窝在沙发里,脸颊桃红,她好像真的可以确定陈默喜欢她。
她的心被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搅乱了,小鹿似的乱撞。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很奇妙,还不赖……
阮欢欢扭捏的咬嘴巴,身穿短裤露出白嫩的小腿,真像十七八岁春心萌动的少女。
—
傍晚,说好的帮陈默涂药的的人一直没动静。
陈默心急难耐等不及去抓人了,走到对面敲了几下没人应,掏出手机刚要打电话,人就出来了。
“陈默?”
转身看见阮欢欢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衣服上也有不少水渍,肯定是刚洗完澡。
“小软软说好的帮我上药,难道是骗我的。”
“哪有,我洗澡呢…”
“正好,我帮你吹头,你帮我上药。”
陈默暗自窃喜,又有了一个亲密接触的机会。
“……不需要了”
阮欢欢摇头推辞,可抵不过男人一只手的力气,直接被拉进屋里。
“跟我不用客气,怕老子吹疼你?”
“………”
阮欢欢不吭气,视线转向他俩的手上。
陈默的手心发烫,大手包裹住阮欢欢的手时,热气霎时间从手传到全身,暖洋洋的,她竟险些沉溺其中。
“乖乖坐好,我温柔一点,保证不吹疼你。”
顺着肩膀上的力道,阮欢欢坐在那,陈默先对准自己的手调试风力和温度,差不多了,却又放下了吹风机。
阮欢欢不解的望了眼,陈默抱歉的笑笑,“忘了要先梳头。”
“切,如此有经验确定不是在某位前女友身上学到的?呸,不要你吹了。”
阴阳怪气的话一出,阮欢欢自己先呆住了。
呜呜~~好像不讲理的泼妇啊!
“小孩,家里的醋缸摔碎了?”
“?”
“我闻到了浓烈的醋味,你闻到了没?”
陈默嘴角噙着狡黠的笑,刮了一下小姑娘气鼓鼓的脸蛋,“出息了,我见到一只河豚。”
调侃的阮欢欢低头装鸵鸟,刚才胡言乱语的人绝不是她!怎么办啊!遇到陈默之后,她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怕人羞哭了,陈默闭嘴不语,拿梳子慢条斯理梳通女孩的发丝。
如他说的那样,不会弄疼她。
每次阮欢欢梳头都能被她拽掉不少头发,她没耐心,也就仗着头发多敢放肆。
陈默耐心十足,梳完了头,吹风机总算上场了。
手穿过发丝,不经意间碰到阮欢欢的耳垂,往下,碰到了后颈。
平时自己吹头时会碰到的地方,今天感觉尤其的酥麻。
偏偏陈默开的最小风,不紧不慢,也不怕手累。
“舒服吗?”
“舒, 舒服。”
阮欢欢局促不安的揪手指,是她的错觉吗?老感受到陈默的小动作不断。
吹了没有五分钟,她的肉耳朵就被摸了十次……
“陈默……”
“有何吩咐?”
阮欢欢支支吾吾,“你再捏,我的耳朵要肿了……”
陈默扫了眼,咳咳,是要红的滴血了。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白愣他一眼,“我很傻吗?”
陈默听话的没再欺负耳朵,但是吹头发的姿势变了。
他要吹后面的位置,却站在她前面,和阮欢欢面对面,身体往前倾………乍一看是把她圈在怀里。
恋人之间拥抱姿势,阮欢欢呼吸之间布满了男人的气息。
…
近似酷刑般的吹头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结束,阮欢欢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是个光头。
“干的太快了”
陈默可惜的叹气,他没吹够呢。
“………”
吹干的发丝散落在背后,自来卷的长黑发衬得阮欢欢俏皮中带点成熟的性感。
陈默没克制住用满是老茧的手扶上女孩的脸,无一言一语,倒缠绵悱恻至极。
哪哪都嫩,他稍微用点力都不敢。
女孩身上穿的短款睡衣,露出柔滑紧致的腿。
鼻尖一热,仓皇的转移视线,恐怕再看下去流鼻血,那真丢人了。
“我帮你上药吧。”
人家帮自己吹了头发,阮欢欢自觉伸手拿药,不料陈默放下吹风机快步逃回家。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好好休息吧。”
“………”
阮欢欢绕着发丝,人走了也好,她反倒松了口气,再继续待在一起,她估计会迷失了……
陈默身体好恢复快,吃了药后晚上去了店里把最后的活结尾,临走前做了夜宵放在阮欢欢门口,晚饭吃的早,她会饿。
此时阮欢欢和闺蜜在打视频电话,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