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现在不能去,得等这件事情传开以后,我再去试着面见陛下,看看能不能将这件事……”
瑾妃满面严肃的说着,只是她还没有说完,却被旁边的阿幸打断了。
“你去?”
阿幸侧眸道:“你有把握吗?”
瑾妃身子微怔,随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极少与陛下接触,而阿幸最擅长模仿伪装,以往每次侍寝与独处全都是阿幸代她去的!
“那……”
“不如我去吧,我帮你。”
说完这话的阿幸突然笑了笑:笑的却有些突兀:“对于陛下……应该我比你更了解他,你说呢?”
瑾妃望着面前的阿幸,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地方,但是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她们两人不能同时出现在外人的视野中,若是阿幸代她出现,那么她就得躲起来,不能让别人看见。
阿幸笑着站起身。
随后她牵起了瑾妃的手。
两人一起穿过内廊,走出寝殿。
“阿幸,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阿幸头也不回,但声音却带着一丝阴翳,让瑾妃忍不住皱了皱眉。
直到两人走到整个瑾和宫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那里是早已废弃的一片院房,院中用来堆着一些杂物。
平常根本不会有人来的那种。
“阿幸,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瑾妃终于察觉了一些什么。
只是她对阿幸太过信任。
所以刚才没有想太多。
“接下来我们要办的事非同小可,不如就委屈你在这里住几天。”
“什么……?”
瑾妃脸色一变,轻轻的摇着头:
“阿幸你在说什么,就算是你代我前去,我躲进内殿就好了,不过也就是一日半日的事情,你为何要带我来这个地方,你究竟是怎么了?!”
瑾妃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似乎是想找准时机逃离这个地方。
因为她对阿幸很了解,阿幸虽然是个女子,可却是浔的近卫,是懂武之人,她根本难以与阿幸抗衡。
都怪她刚才对阿幸的话太深信不疑,才会心甘情愿的跟着阿幸走出了寝殿,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呵……”
可谁知——
阿幸看着正在往后退的瑾妃却一点都不在乎,似乎瑾妃在她手中,就像是一个根本逃不出去的幼鸟一样。
“你问我怎么了……”
阿幸一步一步的逼近瑾妃道:
“很简单,我告诉你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一日半日实在是太短了。”
“所以,只能委屈你来这里住些日子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饿死的,毕竟你可是我的主母呢……”
说完,阿幸猛的上前,抓住瑾妃的手臂:“还有,刚才我答应你的那件事,我会帮你做到的,我会代你前去找陛下,好好的跟陛下说的。”
阿幸在提起口中之人时,那原本于瑾妃相似的神态眉目中,居然出现了一抹与众不同的温柔媚骨。
“阿幸!你疯了!那暴君就是一个冷心冷情之人,过分靠近他会惹出祸端的,你害了我不要紧,你这样会害了浔的,他可是你的主子啊!”
“哈哈……洛瑾,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主子在我眼里跟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主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是万人景仰的国之储君,可现在呢,不过只是个可怜的阶下囚!”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吗?!”
“就是因为主子是个痴情种,当初主子入京谈判前已经察觉到端倪,你以为主子真的会这么仓促的身处险境吗?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护送你回京寻亲!所以才会落得如今这个境地,与此相比,属下倒觉得那冷心冷情的暴君比主子强上许多。”
“你——!”
瑾妃双目猩红,又悲又怒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她身边多年的阿幸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阿幸,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有料到你心中藏的是这个心思……”
瑾妃冷道:“没错,那暴君是个冷心之人,但只要是人,他都会有弱点的,只可惜,他的弱点不是你!”
“闭嘴!进去——!”
阿幸一边拖着瑾妃,打开那厚重,满是尘土的房门将其推了进去。
随后她捏住瑾妃的下巴,将一粒药丸将其强行塞了进去,而瑾妃吃了那颗药丸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开始逐渐变哑,而且浑身开始无力。
瘫坐在一旁难以起身。
也根本就喊不出声来。
就连说出的话也是轻微细弱的。
“你,你……阿幸……”
“从现在起,你跟主子也算是同命相连了,真是一对苦难鸳鸯。”
说完,阿幸直接将房门关上,随后拿起旁边的一根粗重的铁链。
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