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
沉闷了许久的天空终于按捺不住,一泄如柱。
顷刻间大雨倾盆。
雨幕密如珠帘。
无匹的剑芒自青歌剑下斩出,其强大的威势甚至将厚重的雨幕蒸发出一大片空白。
青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故技重施,真当她是傻子么?
但很快,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为。
旁边居然传来了第三声轻响!
怎么可能!
以她的修为,为什么能做到这么快!!
几乎是在响声传来的瞬间,铮亮的狭刀洞穿了她的小腹。
“噗嗤~”
狭刀透体而出,澎湃的灵气沿着刀身涌入,灌满了青歌的小腹。
在她体内大肆搅动破坏。
青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右后方的少女。
她抿着嘴唇,一双清澈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自己。
“你...也是斩道境......”
青歌感受着体内疯狂流逝的生机,吐出一口鲜血,低声呢喃道。
她低头看看自己破碎的丹田。
那里正不断流出殷红的鲜血。
她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甘。
我居然就这么去了......
“噗通~”
何伊一拔出狭刀,青歌瘫软在地,眼眸逐渐黯淡。
她面无表情的看向远处正和余闲缠斗的黑衣身影。
轻轻招了招手:“师娘,晚上好呀......”
......
次日清晨。
白弈贼头贼脑的站在门口观察了半天,确定四周没人后才端着一个木盆来到了井边。
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还做这种梦......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
羞耻的搓着四角小短裤,白弈嘴里恨恨的嘀咕道:“邪书,害我不浅!”
从今天开始,他不再是童男了......
洗完小短裤,找了个枝头挂起来。
白弈回到屋内从枕头下面翻出了那本《师娘的训诫》,一脸苦大仇深走到小院。
盯着手中的书本大义凛然咕哝道:
“要不是你的茶毒,向来正经憨厚的我怎么会做这种梦,你害人不浅!”
说着,抬手就将它丢到了角落的垃圾堆里面。
这才转身回到屋内。
“我再也不能看这些东西了!”
“我要做一个正经的男孩子!”
“我...三木叔应该还没有看完吧。”
没走出几步,白弈回过头瞥了一眼静静躺在角落里的书。
虽然我要做个正经的男孩子,但是这书从三木叔那里借来的。
有借有还,再借.......
呸,不可能再借。
我只是把它拿回来,我又不看!
白弈此刻的心理,好似前世那群和浏览器历史做斗争的青涩少年。
一样的贤者时间内...一样的犹豫...一样的纠结。
“嘘嘘嘘~”
白弈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在垃圾堆前走过来走过前。
目光盯着院子外面的行人。
直到小院外没有路人再走过时,他一把抄起那本小小的黄色封皮的书。
转身回到房间。
“砰。”
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白弈犹豫了半天,最终选择把这把罪恶之书,万恶之源狠狠的封锁在自己的床板下面。
以免再被哪个活了两辈子却还是童男的懵懂少年捡去。
要茶毒的话,就茶毒他一个人好了!
......
“哎,你说那琼羽魔宗是惹到谁了,至尊境夜班刺杀,这看上去可不是一般势力能做到的啊。”
院外,两名路过的弟子正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着。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那天辉宗蓄意报复呢,之前他们的圣女不是死的莫名其妙的嘛,我觉得很有可能怀恨在心,谋划了这场刺杀。”
“天辉宗应该不太可能,那可是至尊境大修士啊,天辉宗也就宗主和太上长老是至尊境,他们要是随意离开宗门,必然会出大乱子。”
“那是谁呢?不管了,反正是魔宗的人被刺杀,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哈哈,说不定又是玄天宗背后捣鬼,管他谁干的,赖玄天宗就对了。”
“哈哈,都特么赖玄天宗......”
两名弟子的交谈声逐渐远去。
屋内,白弈皱了皱眉。
琼羽魔宗被人刺杀了?
他换了身衣服,朝着琼羽魔宗驻地走出。
片刻后,白弈来到小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