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哼着小曲回到后院,内心满是欢喜,却没看到对面的江北良正在盯着他。
进了屋,许大茂见娄晓娥不在家,便嚷嚷起来:“娄晓娥?!娄晓娥!!”
“姓娄的!!死哪去了?!”
他哪里知道,上午娄晓娥从江北良的屋里出来之后,便回娘家去了。
她得先把江北良提醒自己的事情告诉父母,赶紧把东西转移了才行。
这时,一直在门口看着许大茂的江北良忽然喊道:
“嘿!瘦巴巴的老爷们儿,过来玩呀!”
这一声喊叫,把许大茂吓了一跳。
“我尼玛!谁?!”
回头一看是江北良,许大茂乐了:“哎哟,北良老弟,叫我啥事?”
江北良笑道:“听我徒弟说,你把我的相亲对象忽悠走了?”
许大茂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但他不打算认怂,便说道:
“这男女之事讲的是两厢情愿,于海棠不乐意和你处对象,是你自己不行,可别怪都在我身上!”
江北良嘲笑道:“我行不行,你媳妇还不知道?”
这话说的毛病,娄晓娥真的知道江北良的行!
然而,许大茂却认为江北良只是嘴上花花,占自己便宜呢。
“我可警告你啊,我不是傻柱,你说话小心一点!”
江北良哼笑一声,根本不打算跟他继续叨叨,身形一闪,直接来到许大茂面前,抬腿就是一记撩阴脚。
许大茂躲都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下面被踢了一脚。
整个人瞬间飞离地面。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上一次是傻柱,这一次是江北良。
许大茂挨踢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沃日你个仙人板板呀!
老子废了!!
等落地之后,他却没有意外的剧痛,只是觉得发胀。
随后便恢复如初了。
缓醒过来的许大茂赶紧从地上跳起来,跑去狂拍聋老太太的门。
“老太太,老祖宗,你可是院子里最权威的人了,赶紧出来主持公道啊!”
“江北良打人了!赶紧开会把他赶出去啊!”
聋老太太在屋里呢,但她就是不应声。
自己连烈属的身份都给扒了,还面临着烈属抚恤金的追回问题。
这时候还出头?
再嘚瑟,连房子都给收回去了个屁的!
索性继续装聋作哑,反正我聋老太太耳朵本来就不好使。
见聋老太太不理会,许大茂又冲到中院找一大爷。
“一大爷!一大爷,快出来啊!江北良打人了!!江北良打人了!!”
“您快出来主持正义啊!”
曾经的一大爷易忠海,此时正在屋里和一大妈商量是不是要找江北良告饶,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许大茂到了自己门口一喊江北良的名字,吓得他们老两口一哆嗦。
随后一大妈说道:“小许啊,老易已经不是一大爷了,你找找阎埠贵吧!”
“他现在是管事大爷。”
许大茂见状赶紧去找阎埠贵,哪曾想开门的却是扶着腰的于莉。
门刚开一点就被她用力摔上了。
整个院子里就剩下二大爷家没去了,当许大茂再忙乱,也知道刘海中就是个绣花枕头。
找他还不如不去。
此时江北良在他身后缓缓走来,笑着说道:“呵呵,怂包,别跑啊!”
“话说,你是不是傻柱,跟我打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这事儿,你找谁说都不占理。别人相亲,你出来截胡?”
“怎么想的!”
许大茂被踢了那一脚,整个人都怕的不行,连连说道:“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呵呵,你说错了就完了?那要我们这些保卫科的人干什么?!你来!”
江北良拉着许大茂到了院子中间:
“你在这里大声的说,我为什么打你。”
“别让不清楚什么状况的人听到这事儿,以为是我欺负你。”
许大茂:“我在背后说你坏话,破坏相亲。”
“听不见……”江北良淡淡道:“你跟于海棠说我坏话的那股劲儿呢?”
“大点儿声!!”
说着,江北良还把脚伸了出去。
许大茂见状菊·花一紧,赶紧大声喊道:“我故意捣乱江北良的相亲!!!我活该!!”
此时他心里还嘀咕:我可不是怕你江北良,我是怕你那只脚!
“滚蛋!!”江北良抬起脚冲着许大茂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了个狗啃屎。
你要是硬气到底,我还经你是条汉子。但现在看看,真是怂包软蛋!
什么玩意儿!
还不如傻柱呢!
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