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儿子是不是要造你反?
你逗我呢?
苏牧心头在骂娘。
这是我糊弄你吗?
分明就是你糊弄我。
算了。
谁叫你是朱蕤蕤的爷爷。
我不气。
“老爷子,苏……我爷爷说,他有个东西放在你这里,让你转交给我,你看是不是……!”
“什么东西?你爷爷没有给我留什么东西,快滚去睡觉,老头子我不愿意和你废话。”
“………!”
苏牧就想跳脚。
“老爷子,爷爷,我的亲爷爷,这可开不得玩笑啊,那玩意儿,关系我十多天之后那一战是输是赢,您就别逗我了。”
朱见深缓缓起身,然后伸手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
“那你就告诉我,你和我那个儿子下午说了什么。”
苏牧……!
老不死的。
小爷我反手就是一个大逼兜。
气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好奇不但会害死猫,还会害死老逼登?
你这样搞,容易搞乱市场好不好?
见苏牧一脸纠结,朱见深脸上带着一股看透人心的笑,越发让苏牧心头忐忑了起来。
莫非,老家伙其实知道了朱佑淳的计划?
按照道理来说,以他的身份,地位,爷爷和宁老爷子,也不会瞒着他才对吧?
这有点烧脑啊。
苏牧没怕过什么,但是却被老家伙一个诡异的笑容搞得有点后背冒凉风。
朱见深却走到了一边,顺手从墙边的博古架上的梅瓶之中掏出来一个东西,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一遍,这才递给了苏牧。
“拿去吧。”
苏牧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
浑天丹啊。
他非但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满脸凝重。
“老爷子,您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朱见深看着苏牧,微笑着说道:
“又不是长生不老的仙丹,我知道有个屁的用啊,滚吧滚吧,老子要休息了。”
苏牧却没走,而是看着朱见深,认真的说道:
“老爷子,您知道玄黄票号吧?”
朱见深不由得一震,惊愕的看着苏牧: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应该啊。”
苏牧神秘一笑:
“我从阿尔萨斯手上,偷走了一大批的黄金,上面就有玄黄票号的印鉴。”
朱见深不由得咬了咬牙,骂了一句: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苏牧笑得越发开心起来:
“这么说,你和阿尔萨斯也认识咯?”
朱见深没好气的说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苏牧心说看我不一个屁蹦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