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温滢径自坐在石凳上面,一边绣制着手里的针线活,一边眉目专注的听到旁边的江侧妃说着什么。
闻言,她神色略显讶异的挑眉开口道:
“什么,你刚才说那南珠耳坠真的是陈良娣的?”
江若影微微颔首,开口道:
“昨儿我试探性的询问她是不是掉了一个南珠的耳坠,没想到这陈良娣倒是大大方方便承认了,看她的神色倒不是故意躲闪,心里有鬼的模样。”
“虽然我看人不能十拿九稳的,但是也能瞅个八九不离十,若说她只是刻意伪装出来的故作轻松。”
“那只能说明她道行太深,城府极深,我一时失察,只是你眼下打算怎么办?”
温滢暗自微微凝眉沉思了一会,方才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若是能找个看起来光明正大的由头来查一查陈良娣的院子便好了,看能不能查到雅竹口里跟我提及的那用南珠编制的璎珞,这样才能确定此事究竟跟她到底有没有关系?”
江若影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幽深开口道:
“这陈良娣毕竟不是寻常的东宫嫔妃,她有殿下恩宠,又家世摆在这里,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便可以借此搜查她的院子。”
“虽然此事难办,但并不是完全没法子,只能想个万全的法子,让太子妃亲自下旨搜查,这陈良娣才会无话可说,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我自然会替你想法子的。”
温滢忙非常感激的道了一声谢。
江若影微微拧眉,轻嗔了一句:
“跟我还这般客套作甚,况且我好歹是熙儿的干娘,自然也关心在意他的安危。”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继续暗色开口道:
“倒是你,真的打算一直跟殿下这般僵持下去,这辈子不打算见熙儿,你说,你每次跟殿下怄气,那回不是你吃亏。”
“你向来机智聪明,怎么就跟头倔驴似的,拧不过弯来呢,跟他服和软,认个错,就这般难呗。”
温滢轻嗤了一声,不屑的挑眉开口道:
“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先服软认错,况且这次我并没有错,我是熙儿亲生母亲。”
“我千方百计地努力争取抚养熙儿本就是为母天经地义之事,殿下他不能因为我身份卑微又无母家撑腰便欺负我们母子俩吧!”
“我打小还没这般憋屈过,自己辛苦怀胎十月诞下的孩儿,居然还不能时时刻刻地见面,还得交由旁人来教养,早知道当初还不如不生他呢,这样也能少了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