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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滢白嫩的下颚被他毫不留情的捏的生疼,惹得她眉心狠狠的蹙了蹙,慌乱的重重颔首。
司荀又掷地有声的开口道:
“若是让孤知晓你这真心内掺杂了半点虚假,孤该如何罚你?”
温滢吃痛了一声:
“嫔妾任凭殿下处置!”
司荀这才缓缓的松开了手,瞬间,她白皙的下颚上面烙下了一圈青紫痕迹,伴随着男子冷笑一声:
“你敢诓骗孤,等同于欺君罔上,自然死不足惜,说不定还会因此连累你们整个沈家,你该知道欺君的下场可是要遭受灭门之祸的。”
温滢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脆响,前世的时候,她没有家人,孤生一人。
因此这狗男人也不会随意的提及她的家人,可这一世,她的家人还被关押在牢房之中。
可这狗男人却动不动的拿她的家人来要挟于她,简直太没品了。
这一夜,男人似乎是为了泄欲-火,比平日里都要不尽人情的粗鲁蛮野几分,来回折腾了她好几次这才云停雨歇的罢休。
因为今日是休沐日,殿下不用上早朝,加上昨晚殿下折腾她到很晚,因此早上他们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苏醒过来。
此刻,温滢浑身疼痛难耐的给殿下更衣,就连走路的姿态也显得有些别扭。
司荀饶有兴趣的睨了睨她一会,心情甚好的挑了挑剑眉,似恶作剧的开口道:
“孤瞧着爱妃一清早面色便如此苍白,莫不是身子不适,要不孤给你传太医好生瞧瞧?”
温滢神色俱疲的淡淡的回了一句:
“嫔妾无碍,回头好生泡个热水澡便好了,多谢殿下挂心。”
现在,她一门心思的想着就是赶紧的把这尊弥陀佛给送走。
她再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好生的睡个回笼觉,摆明这狗男人是因为心里头不痛快便故意折腾的她死去活来的。
前世的时候,只要他们之间闹了什么矛盾或者龃龉,他总是没完没了的要在床榻之事上面讨回来的,当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平日里看起来玉树临风,一本正经的,可一旦在床榻上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毫无克制可言。
此刻,司荀朝着旁边的德公公淡淡的扫了一眼,吩咐了一声:
“还是找个人过来看看比较妥当,你命人将苏医官给传召过来。”
温滢闻言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脆响。
她就知道以这男人爱记仇的个性,她和苏公子之间的事不会这般轻而易举的便被她蒙混过关的。
她的面色只是稍微僵硬了一下,便动作依旧熟练的继续服侍男子更衣盥洗。
等完毕后,她方才进了里间沐浴,换了一身颜色素雅的衣裳便走了出来。
这会,苏医官已然在旁边毕恭毕敬的候着了。
温滢微微怔了怔神色,这才将白皙的手腕搁置在桌案上,由着苏医官在上面铺了一层纯白色的手绢这才给她诊脉。
他凝眉沉思了好一会,面色闪过一抹黯淡之色,这才恭顺的开口道:
“无碍,温小主只是身子有些虚,待臣给开上几剂方子好生调养一下,便可痊愈,殿下无需忧心。”
司荀目光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架势,剑眉微微一拧,有点儿咄咄逼人的冷声质问道:
“温良媛究竟为何如此虚弱无力,劳烦苏医官把话说的更具体清楚一些,这样也好对症下药。”
苏南面色微微一变,藏在宽大衣袖内的大掌紧紧的攥了攥,踟蹰半响后,紧抿着薄唇,未曾出声。
惹得男子阴冷勾唇一笑:
“莫不是苏公子医术不精,对于温良媛的病情没把握,还是一无所知,若当真如此,便是底下的人办差不利,居然将此等昏庸无能之辈招进了太医院。”
温滢见状,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忙起身朝着男子福了福身子,低眉垂眼的开口道:
“殿下,嫔妾也瞧着这苏医官家里乃是经营绫罗绸缎布匹之家,并不是专门钻研医术,自然谈不上精湛。”
“要不将其撵出宫外便是,免得到时候给贵人们诊脉导致误诊伤及了贵人们的贵体安康。”
苏南微微正了正面色,方才有些神色凝重的开口道:
“启奏殿下,温小主她---她是因为房事过度,方才有些炎症,待臣开几剂方子好生调养一下,不出几日便可痊愈。”
“只是---若是殿下往后还需要孩子的话,臣希望殿下往后克制一些,若是因此伤及了根本怕是日后很难有孕,若是无事,臣便先行告退了。”
此刻,司荀手里来回的把玩一串色泽圆润均匀的紫檀木佛珠,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挑眉开口道:
“如果孤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医术应该是师承妙手回春的秋神医之手,想必应该不会差,要不这样吧,你给温良媛开上几剂可以滋补身子促进怀孕的药方子。”
“限你三月之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