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卖?”许慕浅笑了笑,说“姑母说的哪里话,难不成她们听吩咐做事,也错了不成?”
“听吩咐?什么听吩咐?听谁的吩咐?”罗姑母有些懵圈。
她根本没想到,也不敢想,自己这个样子会是······
“难不成···”
“嗐!这不,之前我要哄着家里几个哥儿休息,便吩咐下去,无论什么事儿,都不可以打扰。
所以,她们听吩咐做事,依我看不但不可罚,更应该赏才是。”
“你···也包括我···”罗姑母后知后觉的感觉,特意吩咐不可打扰,这个是针对自己的。
哄哄孩子睡觉,用得着不让打扰么?
还说赏那些下人。
罗姑母气的要冒烟。
“好了,别的事情都好说,我家鑫哥儿的事情该怎么办?赶紧让怀瑾拿着章程出来。”罗姑母气恼过后,说出自己的目的。
“章程?这个···陛下不是已经下过旨意么?我们还能拿什么在章程?”许慕浅很是好奇的看着罗姑母,面上满是不解。
像是在说,姑母在说什么胡话?
“怀瑾不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么?让他去求啊!”罗姑母有些气极败坏,却不敢发泄出来。
说话的声音也是压的底底的,像是一只要炸毛的母鸡。
“拿什么求?”许慕浅直白的问着。
既然自己这边委婉说话她装不懂,那自己就直接一些。
“用···”罗姑母想说用功劳抵,说了一个字又生生的压了回去。
她咬咬牙,半晌后忽然哭起来“哎呦,我苦命的孩子啊!你这受着冤枉,却没一人肯救你。
娘求爷爷告奶奶的,就差给人跪下了,人家也不答应,娘该怎么办啊?
你去那极北之地,冷的能冻掉耳朵,该怎么活啊!”
罗姑母见许慕浅油盐不进,只好换了路数。
“姑母,你···”许慕浅想说,有着哭的功夫,给罗鑫准备些御寒的物件比什么都好。
当年她们一家可是光脚上路,什么都没有。
不过,那话想想就算。
罗鑫的事情,等到了最后一天,罗姑母认清事实了,总会去准备。
就是不知道时间够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