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转过脸,看秦广山木桩子似的杵着,他冷声训道,“看看,向河在外忙,俩孩子就扔家里,不得有个娘照顾啊!你是好了,回来这是老婆热饭暖被窝的,都不想你弟弟怎么过!”
秦广山听着隐隐传来的笑声,知道媳妇准是趴大门后偷听了。
他无奈回道,“二舅,这事向河不愿意,谁劝都没用。你也别管了,他现在总往南宁跑,指不定以后就和白鹿复婚了呢!”
“复婚!狠心把孩子往家里一扔,跑回娘家享清福,还复什么复!以向河现在条件,大天了去,全包二舅身上,整个宿阳的闺女都尽他挑拣!就上次,那变电所所长的小闺女,人家还等我准信的。对了,向河不是说最近就回吗,怎么没一点动静!”
“二舅,快屋里坐,我今天去集上,买了副羊架子,晚上吃了再走吧。”
听二舅跟念咒一样,秦广山正头大呢,见媳妇出来打眼色的解围,他忙道,“对……”
“不了,只能留这吃午饭,下午有事,我还得跟厂里车回县城。”二舅冲老大媳妇挥挥手,喊住想要撤的秦广山,“跑什么跑,说了,今儿过来,就专门找你的!”
得。
二舅这么一说,媳妇干脆站门口狐疑的看着,秦广山就算能走也不走了,“找我什么事?”
“就上次让你给红霞说的。”
二舅背着手,接着道,“文建都去宿阳上几个月班了吧,该看的,该掂量的,够了吧!怎么还让他在搬货那边当什么助理,我听说,手底下拢共才管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