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打了!大佬是在教育她,不打不成器!”
朱彪立刻纠正的回答。
他当然明白,为什么会挨打。
上火车这才多会功夫,就勾搭个漂亮姑娘来怯怯的“搭讪”,任谁都会怀疑吧。
之所以震惊,是他和林四丫知道秦向河对媳妇有多紧张。
那可是价值超过三千万的媳妇!
赵振强不解的接着问,“朱兄弟,那大佬为什么踢我?”
“你猥琐呗。笑成那样,也不看看场合,不踢你,踢谁!”
“那你呢?”
朱彪一巴掌就照赵振强后背拍过去 ,“还说,我是被你们连累的。你俩都被打了,不多揍我几下,那你们能心理平衡吗!”
“少嘻嘻哈哈,马上就天黑了,你们快点去拦辆车,等下去找个好点酒店。”
秦向河来到广场上,冲前面勾肩搭背两人,大喊了声。
见朱彪和赵振强立刻跑开,他气笑的摇摇头。
憋了一路的气,终于舒坦了。
他觉得,还是少踢了赵振强两脚。
这两天在车上,还腆着脸,过来和他交流秘诀。
朱彪最欠揍,一看就知是这家伙的主意,估计背地里没少煽风点火。
至于林四丫,挨揍,纯粹是对于他的不信任。
在南宁跟他那么久,难道还不清楚他和白鹿的感情吗!
远处,朱彪和赵振强上了一辆出租车。
不知是不是堵了后面车,喇叭一时震天响,那辆车忙开到了广场边缘等候。
“哎!大个子!穿风衣的那个,叫你呢,装聋是吧。”
秦向河刚好可以抄个近路,抬脚边侧边人少的廊檐过道去,只还没到跟前,就听旁边传来喝叫!
奇怪转头,似乎是在叫他。
天色渐晚,光线昏暗,广场上路灯又没开始亮。
所以,仔细看了看,才认出坐在廊檐阴影下的,正是车上那个偷皮夹的麻杆男人,身前则是那两个同伙。
三人手里,全剩下着烟屁股,看架势,像等他有一会了。
麻杆男人从栏杆上跳下,拍拍屁股的四下扫了眼。
不远处的出站口,人群川流不息,只要麻利点,也不虞会怎样。
盯着秦向河,他咧嘴冷笑,“怎么,以为你这样,就能躲得掉了!”
秦向河很是无语,偷东西被撞破,这敢追上门。
听口音,连同两个骂骂咧咧的同伙,应该都是广柔本地人。
他厌烦的挥挥手,“你们走吧,再惹事,我要报公家了!”
“报公家~!”麻杆男人笑起来。
也难怪,治安大整顿过去几年了,加上这两年,一切都往经济发展看,社会上这种问题就尤其突出。
或说,公家也问不过来。
正因此,火车上的小偷小摸才会如此猖獗,乃至被撞破,还要恼羞成怒的堵着报复。
况且,在这火车站广场,人那么多,随便往哪人堆里一跑就找不到了。
就算被打真去报公家,没等跑到地方呢,人就早没影了,找谁去!
“来,你过来啊。我带你报公家去!”
麻杆男人吐出个烟圈,似笑非笑,自认潇洒的抬手招了招。
与此同时,那两个同伙从侧边隐隐包抄,以防秦向河吓得撒腿跑了。
出租车上的朱彪和赵振强,像发现了不对,正推门下来。
秦向河转身,对跟着的林四丫说,“快点,等下还要去找酒店。”
麻杆男人嗤笑,“怎么说,推个小姑娘出来求饶啊!你车上那胆子,哪去了……”
话没落音,就见对面小姑娘脚一蹬,一下就冲到了走最前的同伴身前。
小姑娘手肘冲外直捣,同伴捂着胸口,像炮弹一般的后跌,重重摔撞到栏杆上。
林四丫毫无停顿,脚再点,掠向愣住的另一人。
想着下火车时被“教育”的一幕,她有样学样,探手扣住那人肩关节。
果然,如她先前那般,酸麻的无法动弹,剩下,不过是一脚撂倒的事。
烟烧到嘴巴边,麻杆男人如梦初醒,忙把烟屁股吐掉。
望着一步步走来的小姑娘,他后退的惊叫,“你不要过来呀!再过来,我去报公家了!”
秦向河懒得回头看,光听麻杆男人嚎叫,就知道被揍的不轻。
如对方所说。
附近有人发现动静,也都是事不关己的匆匆走开,有些,还特地远远绕开。
秦向河招呼赵振强、朱彪重新上车。
顺便找司机打听,哪片的磁带厂和歌带厂多,有没有靠这些厂近的好酒店。
没多会,林四丫就小跑回来。
全程给望在眼里的赵振强,瞧林四丫坐到后排来,他往朱彪身边趔了趔。
以前只知道,小丫头跟她养父练过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