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坐在床头,不断抹着脸上泪痕。
“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了,只是初步诊断……”白爸爸也眼眶红着。
本想劝慰下老伴,可想到医生说这些时的笃定神情,连他自己都感到着绝望。
良久。
白爸爸走过去,轻拍白妈妈后背,还是颤声劝了劝,“别哭了,等下再让孩子听到。回来路上,白鹿就看你几次了。”
“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大吧……她……唉。”
白妈妈抹掉眼泪,顿了顿,转口道,“白鹿吧,早年替我们受罪去乡下代课,后面摊上这病,好不容易日子过好了,怎么就……是不是打电话告诉向河,那么大事!”
白爸爸犹豫的道,“等等吧,女儿进医院,醒来第一句话,就拉着我们说不让告诉向河,就不想让那边跟着焦心。再说,这结果不是明天才出来吗?”
听到明天出确切的检查结果,白妈妈又忍不住了。
怕哭声被客厅里两人听到,越忍着,眼泪越是往外涌。
“妈,都要过中午了,我不饿,我姐还饿着呢!”
外面传来白凯的大呼小叫,白妈妈平复情绪的起身。
瞧白爸爸慌忙提醒,她才记起的抄起衣角,把眼泪使劲擦干,然后才拉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