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好多外地人,来海沙就奔我这名声来的。搬了地方,很多回头客就可能再也找不来了。而且,换个地方,谁能保证每天有那么多的人,那什么特色街我去看了,搬过去,怕不是每天净忙着赶苍蝇……”
说着,纪立荣又往外囫囵一指,说,“你看看,这些店,都是好多年一点点做起来的,搬哪都得大伤元气,很可能,搬着搬着就没有了……”
秦向河微皱眉头。
原想,只要给够了拆迁费,这些商户肯定会开开心心的搬走,看来,也不尽然。
“唉,别说这些烦心事了。”纪立荣见桌前两人都像替自己担忧的陷入沉思,遂,高声对秦向河热络道,“来这,就好好好尝尝纪叔的手艺,等以后这边拆了,店都不知要腾到哪儿去……”
这时,服务员从端瓦罐牛肉过来,纪立荣停下话,嚷嚷着想伸手去接,“你小心烫手,怎么戴这副手套……”
秦向河听了,下意识往旁边躲开些。
一双戴着棉手套的手,捧着个热腾腾的细颈瓦罐,飞快放到桌上。
看着这葱白纤细的胳膊,他扭头,随即惊讶的脱口喊出声,“青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