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回来,并不知道都招了谁,全是刘剑两口子负责的。
“上贵,以前多混的小子,家里糟蹋的不成样子。他娘以前裹了小脚,做不了什么重事,他爹又是个病秧子,能让老大娶上媳妇,都祖上烧高香了……”
说到这,刘庆来转头,“叔这么说,你别往心里去。”
确实,这番话,差不多是指着秃子骂和尚了。
秦向河觉得,刘庆来直接把上贵的名字改成他,也能说得通。
“谁都有混的时候,重要的,是知错能改!这点,你做的就很好。”刘庆来望着秦向河,感叹,“你不知道,你县城开店那天,开胜老哥专门跑来找我喝酒,对着酒瓶一气闷了半瓶,然后就坐那眼泪花花的。临了就说了一句,向河回来了!”
秦向河沉默,从来还不知有这回事。
刘庆来指向刘上贵家,继续道,“去年,家里揭不开锅,我还来送了袋玉米面。现在呢,家里都能吃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