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看到秦向河突然进来,他们纷纷抬手打招呼,后又继续研磨起来。
“花姐!”秦向河点头回应,后冲惊讶望来的花姐喊了声,反问关大门赶上来的刘剑,“怎么这么晚还在做。”
“最近县城那边催货催的太紧,不加班不行。”刘剑回道,不等花姐走近,他又立刻问,“白鹿怎么样了?”
“手术做了,很成功,只是还要做很多的复查和吃药,暂时是回不来。”秦向河见花姐来到跟前,第一句就问白鹿,知刘剑定是把白鹿生病的事早告诉了,遂详细说了白鹿的治疗情况。
“真的不要紧?”得到秦向河再三肯定,花姐感伤的抹了下眼角,“这白鹿,生那么大病,瞒着所有人,一个人就走了,这在外面,是受了多少苦啊。”
刘剑在旁劝道,“好了,你身体也不好,哭哭啼啼的干嘛!白鹿这不是好好的吗!”
“唉,她在茅塘时,就受了那么多罪。”花姐停住眼泪,又长吁短叹,“可是说呢,天可怜见,终于熬到向河改过自新了……”
刘剑咳嗽,都快把扁桃体给咳出来了,立刻遭到花姐连续的白眼攻击!
秦向河微笑摆手,“没事,当初是我混账,花姐说几句也应该的!”
“看吧,我这是为向河好,提点提点,让他别再走老路,这点好歹难道都不知道!”
花姐没好气瞟着刘剑,紧接着,又追秦向河问白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