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打不伤,但过后保准白凯能痛的欲生欲死。
十多分钟过去。
“……六十一、六十二……”
两个鼻青脸肿的青年,蹲在墙角,视线随着一拳又一拳,不断的上下起落,同时声音发颤的认真数着。
不认真不行,刚刚看凯哥被打,作为死党,这都能忍?
今天跟来,不就是做帮手的吗!
然而,下场就是没冲到跟前就被两脚给撂倒,又一人赏了两个封眼锤,他们之前打过的架,和这人利落身手相比,简直跟过家家一样。
好汉不吃眼前亏,本打算中间跑了的,大不了事后就和凯哥说是去找帮手。
结果刚架势起身,这人就像背后长眼似的,又一人挨了一个飞脚。
而且听到没数,或者数的声音小,又或者数错了,都会招致一顿暴菜。
简直了,从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
什么!
一打岔,特么的又数漏了……
而作为被主打对象,白凯觉得自己快废了。
见野男人转脸又去找俩同伴麻烦,他得以喘息,瞥见不远处衣角下露出的大钞,又生出绝望。
那里八、九百呢!
一下子三块钱,不得打上三百拳,那过后他还能看得到钱。
秦向河丢下抱头窝墙角去的两个青年,甩甩手,起身。
没办法,太气这白凯了。
大半年来,这白凯不知让白鹿受了多少罪。
想来,令白鹿更难过的,白凯还是她最亲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