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饿了,揭开锅盖,顾不得烫,用锅铲只是切一小块沾汤的贴饼丢进嘴里,就觉得人间美味,比这二十多年做过的所有菜都好吃。
烫的口舌乱动,好不容易将饼咽下,忽而,他若有所觉的转身。
门边,扒着两个小脑袋,顶着乱糟糟长头的妞妞,嘴角挂着口水。
“爸爸,你又要喊人喝酒了吗?”大宝望着腾腾热气的大锅,顺便伸袖子给妹妹擦掉口水。
“不是。”秦向河把锅盖上,饼还要闷一下,才会更好吃。
说完,见大宝抿紧嘴唇,露出既倔强又略失望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
前世只有赢钱,或把家里什么东西卖出去得了钱,秦向河才会整点肉菜啥的,然后备上酒,请一些狐朋狗友来家里大喝一顿。
期间想起了,就会先拨一点给大宝、妞妞拿到房里吃,要是菜备的少,就先紧着和朋友喝酒,后面桌上若有剩,等大家散了,再喊俩孩子来吃。
可见,那时自己到底是多混,像被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