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喝了一口奶,看向莉莉娅的房间,小声说:“琳娜,阿姨太厉害了,啥都会干!”
“是啊,妈妈是神,无所不能!”
琳娜往那边看了一眼,轻轻回道,语气里都是自豪,眼睛里都是爱。
“军,你猜猜,我妈妈多少岁?”
“啊?我连你多大都猜不出来,更别提阿姨了,太难了,比特训都难!”
铁军耸耸肩,虽然说的夸张,可也是事实,苏联女人的年龄,弹性太大,根本没法猜。
“咯咯咯!”
看铁军那滑稽的样子,琳娜忍不住笑了。
“记住了,我20岁,我妈妈36岁。”
“啊?你才......这么说,阿姨16岁就生了你?”
铁军张大嘴,看了眼琳娜抵在桌沿的大圆,有点懵。
“很奇怪嘛!苏联小妈妈多的是,可都没有爸爸。”
“没有爸爸?那哪来的妈妈?”
“你没听懂,我说的是都不愿意做爸爸。
你知道,我们国家本来就男多女少,战后,这种比例更大了。
只要是男人,哪怕他天天喝酒、打牌、玩女人,照样有女人抢着嫁给他。
我们从小就要学芭蕾、歌剧、画画、乐器、缝纫、做饭,就是为了长大能嫁个好男人。
这也是为什么你觉得苏联女孩很随便的原因,不抢不行啊,晚了就是别人的了。
你呀,结婚结早了。
要是没结婚呀,像你这么好的条件,哪个女孩不动心,什么样的找不着呀!
结了婚,随便你在外面怎么潇洒,她都安心在家做饭带孩子,乖乖等你回来,好好伺候你!”
铁军眨眨眼,这句“好好伺候你”要是放到东北,能把个大老爷们吓半死。
铁军挺郁闷,说着说着就扯到了自己身上,闷头喝奶,不再接话。
琳娜笑笑,也不再说话,低头安静的吃饭。
吃完饭,铁军帮着收拾,琳娜小声问:“你说明天要进城找人,到底找谁呀?”
“一个银行行长,想让他帮我打听一个人。”
“打听人?谁呀?这我熟,我帮你打听!”
“嗯,一个叫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吉的人。”
“咦,这么耳熟呢?这人长什么样?在哪工作?”
“嗯,好像在市里吧!挺精干的,嘴唇很薄,眼睛不大,个子也不太高,有1米7吧!”
铁军想了想,如果没记错,这时候大帝应该正在帮自己的老师,忙着竞选圣彼得堡市市长。
“那好找,爸爸就在市里工作,明天去爸爸那,正好问他,他肯定认识!”
“对了,他是安委会的人!”
铁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大帝的身份说了出来,以免过后落埋怨。
“啊?克格勃?你找他干嘛?”
一听安委会,琳娜一下叫了起来。
克格勃名声在外,更何况她经常和他们打交道,亲眼目睹过他们的心狠手辣。
“我也是受人之托,你放心,只是打听一下,没危险。”
“不行,你这是犯法,我不能答应你,也不许你打听!”
琳娜直接回绝了,语气坚决,没一点回旋的余地。
“好吧,当我没说!”
铁军苦笑一下,只好放弃。
“不行,你得发誓,绝不招惹克格勃!”
琳娜的表情异常严肃,铁军有点害怕,15天集中生活,这还是第一次看她沉下脸。
“好吧!我发誓,绝不招惹克格勃!”
铁军举起手,收起笑容,郑重发誓。
琳娜看了他好一会,才把铁军的手拉下。
“军,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好!
请记住今天的誓言,也请你记住我下面的话。
你是个商人,是个受过特训的商人,不管以后多有钱,都不跟国家机器抗衡。”
看着琳娜炯炯的眼神,铁军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我记住了,不管以后多有钱,都不跟国家机器抗衡!”
“啪!”
琳娜吻了铁军一下。
“军,多年以后,我会为有你这个学生感到自豪!”
“我也是,为有你这个教官感到幸福!”
“呵呵,走,我带你去外面转转。”
琳娜恢复笑容,拿起沙发上的毡帽,推着铁军往外走,铁军指指莉莉娅那屋,琳娜摇摇头。
两人轻手轻脚的推门出来,走出院子,琳娜往远处指,铁军眯眼看,是一座白雪皑皑的山峰。
“那里曾经关押过10万岛国战犯,我们都叫它忏悔山,常有人登顶忏悔,然后重新做人。”
“尊敬的狐9教官,咱现在可是休假呢,你不会是要带着我登顶忏悔吧?”
“你的适应期还没过去,今天要是没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