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脱口而出,大彪点点头。
“没错,就是他,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哥的铁瓷儿,是你哥从死人堆里拉回来的一条恶鬼。
更让我懵逼的是,大蛮脚底下跪着那人,居然是头几天就跑了的大猫,五花大绑的撅在冰面上。
你哥那天穿着蓝棉袄,黑缅裆裤,脚上一双踢死牛,光着头,一看就是个大山炮。
我愣了半天,哈哈笑了,我们这边有三百来人,跟他俩是1:150的样子,这架赢定了啊!
我一高兴,就打开军挎,拿出了那一万块钱,走到林子最起面,开始喊话。
‘兄弟们,半年前,大猫瞒着我坏了道上的规矩,抢了人家的钱,还想打人家。
冰面上那个彪子,护着兄弟,砍了自己两刀,够爷们,是条汉子!
这事不解释,哥们也不含糊,这两刀,我大彪还人家,绝不丢咱四九城顽主的脸面。
这破事,让兄弟们跟着我大彪蒙羞了,这一万块钱,还有这箱烟,算是我给大家赔罪了。
炮爷,您是前辈,安排兄弟们喝酒就拜托您了!’
说完,我把钱给了豁嘴子,回身把烟箱子打开,也放到了他脚下。
豁嘴子看了看我,接过钱,示意手下的兄弟去分烟。
烟往下分,豁嘴子拍拍我的肩膀,回头举起了钱。
‘兄弟们,咱道上的兄弟坏了规矩,按理说,不用人家寻仇,大彪就该主动去给人家赔罪。
可大猫这孙子,一直没跟大彪说这事,所以呢,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大彪。
今儿,大彪要是能把面子找回来,咱就给他留条活路,各位老大,没意见吧?’
豁嘴子说话了,再加上我平时还算会做人,顽主们也就纷纷点头同意了。
我道了声谢,带着他弟弟张武泽,拿着一条烟上了冰面。”
大彪指了指张大少,铁军这才知道,张大少的弟弟也是大彪的铁瓷,估计是员猛将。